桑曉臉上的淡淡笑意僵住，眼睛睜大，看著眼前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丫頭片子，忍不住道：“阿，阿姨？”
安檸依舊一副客氣、笑瞇瞇的模樣，甜甜地看著桑曉。
“哈哈，阿姨？”桑曉道心破碎，直接被氣笑了。
我是見識過桑曉動手的，見她這樣失態，有些擔心會不會突然來一腳，于是起身走上前，把安檸往后拽了拽。
安檸還有些茫然看著我，不知道我的動作是什么意思。
“往后站站，不然這阿姨一腳過來，明年你就滿月了。”
“這是你秘書？”桑曉看著安檸，開口問道。
“是，不過，成年了，19歲。”我回答道。
桑曉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安檸，微微點頭，然后看向我道：“升職成馮總，愛好都不一樣了，現在，喜歡小的？”
我看了看桑曉，提醒道：“開我玩笑沒關系，不過，別當著人家小姑娘的面，別人才剛成年，你這樣欺負小孩不太好。”
說完后，我看到桑曉表情突然一滯，然后轉過頭，看到安檸在我身后，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挺了挺胸。
問題是，安檸這么一挺...桑曉低頭看了看自己，一副挫敗的模樣。
“馮總才不是喜歡小的呢。”安檸嘀咕道。
額...從規模上來看，才19歲的安檸，是比桑曉要大點，可關鍵是，安檸這丫頭片子是不是誤解了？她聊的跟桑曉說的完全不是一個頻道啊。
“咳咳，牙尖嘴利，難怪能給馮辰當秘書。”桑曉不愿意面對輸給小屁孩的現實，轉移話題道，隨即走上前兩步。
安檸見桑曉靠近，有些心虛，弱弱地后退一步，然后看看了我一眼，繼續對桑曉道：“你，你要干嘛？打小孩兒犯法。”
桑曉嘴角勾起，隨后在安檸怪異又警惕的眼神中，靠近安檸耳邊，耳語了一句。
“離馮辰太近的，沒一個有好下場，小妹妹，小心哦~”
安檸縮著脖子，又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睜大眼睛看著桑曉：“你什么意思？什么沒好下場？”
桑曉看了看我，笑著道：“老板跟秘書，本來就曖昧，何況你們馮總年輕帥氣，你這小妹妹又可愛俏皮，保不準...”
安檸再傻，也聽出來桑曉是什么意思了，俏臉通紅，表情又羞又氣，最后狠狠瞪了我一眼，朗聲道：“聽不懂阿姨你說什么！”
萬萬沒想到，這兩人針尖對麥芒。
安檸跑出了辦公室，而我看著幸災樂禍的桑曉，開口道：“逗別人小朋友，無聊不無聊？”
“不會啊，很有意思，不過你也小心了，這小妹妹，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桑曉揶揄道。
“打住，說正事。”我打斷桑曉道，“今天過來，是專程找我？”
桑曉也收起玩笑，看著我點了點頭：“對，受沈曼所托。”
桑曉在我的辦公室待了足足大半個小時，最后沒有讓我送，自己直接溜達離開了方儀。
而她跟我提了兩件事，一個是關于方儀，后續有跟zf或者地方其他方面有聯系的，可以通過南秋。再一個是關于我自己的，按桑曉所說，因為之前出過那檔子事，雖然現在吳觀海等人看起來老實了許多，但是不排除風險，所以，南秋跟桑曉在沈曼的拜托下，留了些后手。
不管于公于私，最后我跟桑曉還是道了聲謝，不過桑曉卻擺了擺手。
“你不用謝，這些，沈曼已經付過報酬了。”
我追問所謂的報酬是什么，桑曉看著我笑了笑，回了句：“無可奉告。”
“桑曉。”我看著她，認真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