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早有準備,再加上安若的半推半就,最后的結果就是,在安若極度的壓抑跟克制下,兩人在房間里,親熱了許久。
事先準備床單,是很明智的選擇。
“安若。”休息了許久,我輕聲開口道。
“嗯。”安若小聲應了一聲,似乎是沒有力氣再說話。
“我真的是愛極了你的身體。”
安若聽完,知道我是在指什么,羞惱地把臉藏在我懷中,然后帶著幾分羞意氣道:“不許提這個!”
“這又不是什么壞事,而且,又沒有外人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笑著在她耳邊道:“而且,只有你。”
聽著我近乎輕薄的挑逗的話,安若身上溫度漸漸高了起來,我覆在某處的手掌,明顯感覺到一些變化。
“休息好了?咱們再來一次。”我摟住安若的柔軟腰肢,“這次,換個知識。”
安若雖然跟我經歷了男女之事,但是一向不擅長主動的她,都是在我的引導下被動配合。而一個高冷女人在某些時候被動順從時,往往會給人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
女人的聲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歌曲之一,如同一首悠揚又起伏的曲子,從起初的低聲傾訴,到漸漸急促,到逐漸高亢,再到最后曲調到達高chao。
這第二曲演奏完畢后,我收好已經難以描述的床單,陪安若聊了一會兒天,很快,安若就心滿意足睡了過去。
我起身后,看著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床單,有些頭痛,大晚上的,用洗衣機,很難不叫人懷疑。想來想去,還是先拿回房間,明天早上再洗。
回到房間,才看到手機上半個小時前有一條短信,是安檸的。
“你有沒有出去玩啊?”
已經是深夜,本想明天早上再回,但是想了想這樣對安檸又有些不禮貌,于是就回了一句:“回杭州了。”
因為已經過了十二點,我以為她早就睡了,沒想到的是,很快,這丫頭就回了過來。
“你回家了啊?我還想,你要是空,我去找你玩來著。”
一個老板,一個小秘書,玩什么...
“你可以找你同學閨蜜她們啊,一個人宅在家里,肯定無聊。”
“都是女孩子,又不敢跑遠,她們都是跟爸媽一起出去的,不想去摻和。”
我知道,安檸是怕受刺激。
“你怎么這么晚沒睡啊?也失眠嗎?”小丫頭片子繼續問道。
“也?”
這次,過了小半分鐘,安檸才回到:“嗯,最近經常睡不著,胡思亂想...”
看著她這么充滿暗示的話,我有些頭痛,想了想,開導道:“女孩子,你這個年紀,會有些對異性的向往,是正常的,不過,有時候不一定就是喜歡,可能只是好感。”
“可是...我...”安檸說到一半,就突然停住了,好像要說的話很糾結,不好意思說出口。
我沒有打斷,看她自己要不要講,一分鐘后,她才繼續道:“我昨天晚上夢到你了,夢到...”
見安檸再次停住,我心里一咯噔,這丫頭,該不會是做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