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杜敏麗摟在懷中,陳斌問道。
“離婚和結婚一樣,都需要兩相情愿,你想離婚,田讓平同意嗎?”
“他不想,但是我不管,這婚必須得離!”
點了點頭,陳斌回答說。
“我有辦法能讓你們離婚,不過需要等上一段時間。”
“什么辦法?”
“到法院起訴,然后我去跟那邊的領導打個招呼,差不多一兩個月就能下判決書。”
在杜敏麗看來,她身為縣主要領導之一,起訴離婚肯定會鬧得滿城風雨。
但為了離開田讓平,她還是咬著牙點了點頭。
這晚過后,杜敏麗就從家里搬到了縣里的招待所。
緊接著就到法院起訴了離婚。
田讓平在接到傳票以后,很是憤怒。
立即跑去縣委縣政府找杜敏麗,然而門衛根本不讓進。
眼看杜敏麗是鐵了心要跟自己離婚,田讓平的心情徹底跌入谷底。
整天無所事事,不回家,不管孩子。
甚至連賭場都不去了。
每天只知道去酒吧買醉。
這天,田讓平在一家小飯店吃飯的時候,程壯直接坐在了他的對面。
“田站長,喝著呢?”
田讓平此時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抬頭看向程壯,淡淡地說。
“這不是程警官嘛,今天怎么有時間跑這里來了?”
程壯笑著回答,“過來辦點事,這不是到飯點了嘛,過來吃口東西。田站長怎么一個人喝悶酒啊?心情不好?”
田讓平沒有說話,只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程壯見狀,自顧自地說。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為了離婚的事情而煩惱,對吧?”
田讓平拿起酒瓶,給程壯和自己分別倒了一杯酒。
“怎么,你能幫到我?”
“忙我肯定幫不上,畢竟離婚是你們夫妻倆的事情,不過我可以幫你在離婚前出口惡氣!”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程壯先是往周圍看了一圈,確定沒有人以后,才小聲說道。
“你被自己媳婦戴了綠帽子,現在又因為鬧離婚,縣里的領導都在看笑話,作為一個男人,我咽得下這口氣?”
此話一出,田讓平本就脆弱的自尊心被徹底刺痛。
強忍著即將噴涌而出的澎湃怒火,將杯子里的酒再次一飲而盡。
程壯也不猶豫,再次火上澆油。
“杜敏麗作為副縣長,不顧臉面的跟你鬧離婚,說明這段感情已經沒有挽回的余地了。既然如此,那就不能便宜她和她后面的那個男人!”
田讓平自然知道程壯說的是誰,畢竟以杜敏麗的能力,絕不可能坐到副縣長的位置。
這其中的一切,都是出自葉洪之手。
只不過想到葉洪在縣里的身份,他不禁有些雙腿發軟。
“我也不想便宜那個狗男人,可是……可是我哪敢得罪他啊?”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程壯循循善誘起來。
“有些事情主要是看你想不想做,敢不敢的不重要。”
田讓平連忙問道:“我到底想讓我做什么?”
程壯也不猶豫,立即把陳斌教給他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田讓平。
思索許久,后者覺得這個辦法倒是不錯。
就是風險有點大。
不過風險越大收益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