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鷗池話音剛落,突然發現樊升正在用意味深長地表情看著自己,連忙又說。
“我的意思是說,我也想為臺里做貢獻,陳臺一個人把所有的工作都做了,我不能好好表現啊。”
樊升笑著回答,“陳臺現在還很年輕,正是有干勁的時候,喜歡事事親力親為也很正常。”
冷哼一聲,梅鷗池滿臉不屑。
“要我看,他這么做分明是不信任咱們。”
“那梅臺覺得我們應該怎么做,才能得到陳臺的信任呢?”
“咱們可以聯合更多同志,跟陳臺提意見,你覺得呢?”
“主意倒是不錯,不知道其他同志是怎么想的。”
“反正咱們手里也沒啥工作要做,就慢慢談唄。”
接下來的幾天里,梅鷗池與樊升開始在各大主管面前游說。
這件事情很快就傳到了路林的耳朵里,他立即敲響臺長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陳臺,我發現新來的梅臺和樊臺,似乎在密謀著什么,總是喜歡找那些中層領導談話。”
陳斌這段時間實在太忙,對梅鷗池并沒有接觸過。
不過對于這件事情,他也不得不重視。
“行,那你幫我繼續留意他們。”
等路林走后,陳斌思索過后,拿起座機上面的話筒,給梅鷗池打去電話。
“梅臺,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沒過多久,梅鷗池就過來了。
他剛進門,陳斌就開始細細打量起來。
身高偏瘦,皮膚黝黑,樣貌看上去非常普通。
不過那雙低垂的眼睛很是深邃,看上去應該有些城府。
梅鷗池在走進辦公室以后,就滿臉堆笑地看著陳斌。
“陳臺,您找我有事?”
“沒事,我這次找你過來就是想隨便聊聊。”
說話間,陳斌坐在椅子上沒動,伸手示意對方坐下。
梅鷗池在沙發上坐下后,就討好地說。
“其實我早就想找陳臺聊聊了,可是您實在太忙,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點了點頭,陳斌問道:“在省臺還適應吧?”
“我之前在天海電視臺做過幾年副臺長,調到這里也算是自己的本職工作,算是挺適應的。”
“這樣啊,那梅臺對我或者電視臺有沒有什么意見,你可以提出來,咱們好好探討探討。”
梅鷗池連連搖頭,“沒有!我認為省臺在您的帶領下,一定會更加輝煌。無論任何事情,我都會跟隨著您的步伐,絕不拖后腿。”
陳斌懶得聽這些屁話,又隨便聊了幾句后,便讓對方離開了。
郝文靜在陳斌走后,并沒有做出什么新的政績,便在前段時間調回天海任建貿區區長。
在安頓好以后,便給陳斌打去電話,讓他過來聚聚,順便可以看下孩子。
陳斌想到郝文靜母女倆生孩子時,自己并不在身邊,心中有所虧欠。
于是對于邀請,立即就同意了下來。
晚上下班,剛來到目的地樓下,就看到正準備回家的郝文靜。
于是兩人就一起上了樓。
進屋后,陳斌往里看了看,問道:“詩雨不在家嗎?”
“這個我不知道。”
話音落下,郝文靜對著廚房的方向喊道。
“莊姐,詩雨回來了嗎?”
“還沒呢!”
保姆莊愛菊從廚房走了出來,在看到陳斌以后,立即打起了招呼。
“陳先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