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喊道:“住手,都不許再打了!”
這場打斗宣告結束,警察見陳斌的腦袋還在不斷流血,熊武兵的眼眶也是一片青紫,便將兩人送到了醫院。
經過檢查,兩人都是輕傷,并不嚴重。
在包扎過后,就都從醫院里出來了。
警察將雙方叫到一起,嚴肅地問。
“你們是想公了還是私了?”
陳斌和熊武兵都有職務,他們并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于是默契地選擇了私了。
因為雙方各有損傷,所以他們決定各治各的病。
警察離開以后,熊武兵緊盯著陳斌,惡狠狠地說。
“這件事咱們沒完!”
后者也是絲毫不虛,“那咱們走著瞧!”
在熊武兵他們離開以后,牛奎鵬便擔心地看向陳斌。
“你這腦袋……”
“不用擔心,醫生都說了沒事,你先走吧。”
牛奎鵬沒再多說什么,又看了一眼倪白鴿,直接打車離開了。
出租車剛走,陳斌就腳下一軟,往倪白鴿那邊倒去。
“哎呀,我……我的頭好暈。”
倪白鴿連忙上前攙扶,蹙眉道:“你剛才不是說沒事嗎?”
“在男人面前,我當然得表現得堅強一些。你想想,酒瓶子都砸碎了,能沒事嗎?”
“那怎么辦?要不再去讓醫生看看?”
“那倒不用,估計休息一晚就好了。對了,你住在哪里啊?我現在還沒有住的地方呢。”
“我住的是合租房,里面全是女生,你不能去。”
“那要不咱們去住酒店吧?”
順著陳斌手指的方向,倪白鴿發現那是家高檔酒店,便再次搖了搖頭。
“不行,我沒有那么多錢。”
“我有,你扶我過去就行。”
嘆了口氣,倪白鴿最終還是扶著陳斌來到酒店。
她的本意是讓對方住下以后,自己再回出租屋。
然而陳斌一直說頭暈,需要有人照顧。
倪白鴿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下來。
由于在開房間的時候,倪白鴿沒打算留下來,就幫陳斌定的大床房。
在陳斌洗漱完畢躺下后,她卻躲在衛生間不敢出來。
眼看時間緩緩流逝,陳斌大聲說道:“你躲在里面干嘛?”
倪白鴿從衛生間出來,帶著怒意回懟。
“人家就上個廁所而已,誰躲里面了?!”
陳斌笑著拍了拍床,“過來吧。”
“不用,我今晚在椅子上坐著就行。”
“可是我的頭好痛,你能幫我按按嗎?”
看著陳斌滿臉痛苦的表情,倪白鴿連忙走了過去。
關心地問,“這個要怎么按啊?”
陳斌直接伸手將其拽到了床上,“你先躺下我告訴你。”
“好呀,原來你是裝的!”
“看你這話說的,我剛才被打你又不是沒有看到。”
將腦袋扭向一旁,倪白鴿小聲嘟囔道:“切,是你自己多管閑事,我又沒求著讓你幫忙。”
聽到這話,陳斌頓時怒上心頭。
“我今天才發現,你居然是個白眼狼。我好心救你,你居然這么說我。”
“得了吧,你又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會淪落到去酒吧唱歌?”
“閉嘴!讓我來好好教訓教訓你!”
話音落下,陳斌直接低頭吻住了倪白鴿的粉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