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川島芳子誘人的銀叫聲,陳斌只感覺渾身一陣猛顫。
巨龍狠狠頂入花心深處,無數濃稠滾燙的精液猶如火山噴發一般,迅速將幽谷填滿。
“啊哈~爸……爸爸,好漲!我要被你填滿了,啊!!”
川島芳子嬌軀開始瘋狂顫抖,整個人沉浸在巔峰狀態無法自拔。
直到陳斌將疲軟的巨龍從幽谷當中抽出,她這才回過神來。
滿臉疲憊地說,“丈夫,快……快給我松綁,人家現在真的好難受。”
陳斌現在已經爽完了,自然不會再為難對方。
于是立即爬起身來,將川島芳子身上的絲帶全部解開。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兩人一起洗完鴛鴦浴以后,便相擁而眠。
當陳斌第二天醒來時,川島芳子已經上學去了,桌上還給他留了愛心早餐。
看到這一幕,陳斌微微一笑。
洗漱完畢后,吃完早飯便離開了。
當天下午,下班以后,陳斌就早早地回了別墅。
吉如意做好飯以后,兩人便坐在了一起。
回想起廖將明的話,陳斌便主動試探起來。
“吉姐,你在我這里坐保姆,對時政新聞了解的多嗎?”
“不是特別了解,但也挺感興趣的。”
“那你知道咱們省的一二把手都是誰嗎?”
“省官員叫成柳沙,高官是廖將明。”
吉如意在說話時,陳斌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
然而,前者在說出“廖將明”三個字的時候,沒有任何異常。
給人一種完全是陌生人的感覺。
“那你在我這里上班,平時誰給你老公做飯啊?”
“我早就離婚了,現在跟女兒相依為命。孩子學習好,在堰西師范大學上學,我得給她賺生活費。”
“既然孩子這么大了,怎么不重組家庭啊?”
搖了搖頭,吉如意對這事似乎根本無感。
“單身這么多年,我早就已經習慣了。把女兒供到大學畢業,再掙點養老錢就心滿意足了。”
陳斌有點拿不準對方是不是廖將明曾經的戀人,又聊了幾句過后,發現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不再多問。
時間飛逝,轉眼到了元旦前一天。
陳斌讓天河市鄉鎮正科級以上的領導干部,齊聚市委禮堂,參加市委經濟工作會議。
對之前一年的工作進行總結以后,他樹立目標。
爭取讓天河三年大變樣,五年躋身全國一線城市!
在場眾人掌聲雷動,不過并沒有幾個人相信這話。
畢竟天河之前的歷任一把手都沒有把經濟搞起來,怎么可能短短三五年的時間,就發展那么好?
當天晚上,冉旗幟在應酬完畢回到家時,發現兒子冉嚴純正坐在沙發上自斟自飲。
走過去坐在旁邊,問道:“你工作找的怎么樣了?”
搖了搖頭,冉嚴純的表情極為低落。
“想找到專業對口的工作,實在太難了。”
“不會吧?你上學的時候那么優秀,怎么可能找不到工作?”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單位本來都對我挺感興趣,不過在看完我的資料以后,就表示不會錄用我。這種感覺,就像是被針對了一樣。”
此話一出,冉旗幟就瞬間想到了陳斌。
之前陳斌向他主動示好,他并沒有同意。
冉婉純在參加青歌賽的時候,第一輪就被淘汰了。
冉旗幟知道女兒的實力,他猜測是被人針對了。
如今兒子冉嚴純找工作也這么困難,那就說明這一切都是陳斌搞的鬼。
拳頭緊握,冉旗幟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