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腿都快蹬成風火輪了,是你自己非要繼續聽的,還捂我的嘴!
李意歡當然知道自己理虧,她裝模作樣的揉了揉額頭,“哎呦,這些天頭疼的很,怎么就無意識的走到這里來了呢,看來我有點夢游了,這習慣可不好啊可不好。”
說著,自顧自的轉身走到桌前,垂著頭裝死。
李言祈知道她是裝的,但是聽到她說頭疼還是心里堵了一下,“需要叫太醫來看看嗎?”
李意歡瘋狂的搖頭,“不用不用,我自我恢復能力很好,可以自己恢復的,不用叫太醫。”
“對了,侯爺,你怎么出來了,未染姑娘呢?”
話音剛落,屏風后的白未染走了出來,臉色慘白,在一身紅衣的映襯之下顯得更加的憔悴了幾分,看著跟鬼一樣。
李意歡切切實實的被嚇了一跳,“你……你沒事吧?”
白未染虛弱的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并不達眼底,“無事,只是今日叨擾姑娘了,奴家需要帶著小寵回去了。”
隨后,他對著紅果果招了招手:“果果,我們回家了。”
紅果果淚眼汪汪的嗚咽了幾聲,“嗷嗷嗚嗚……”
李意歡立馬伸手緊緊的摟住了紅果果,不敢相信的看著白未染,“怎么好好的突然要回去了?你們剛才沒有談好嗎?”
李言祈陰沉著臉不說話,臉上一臉的排斥,明顯是不想說什么。
而白未染則紅著眼眶低著頭,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李意歡看著李言祈,道:“侯爺,你不會欺負她了吧?”
李言祈蹙了蹙眉頭,睨了一旁的白未染一眼,像是想要說什么,可是張了張嘴又將話咽了回去,最后也只是生硬的來了一句,“沒有。”
李意歡有些不相信,“那怎么她好端端的突然要走啊?”
李言祈陰沉著臉,“那你問他!”
而一旁的白未染身形一顫,自嘲般一笑,“不怪侯爺,是奴家自己的原因……”
那模樣,虛弱中又透著說不出來的堅強,像是風雨中的搖搖欲墜的小白花,歷經狂風驟雨也依舊堅挺不拔。
說完后,便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上前將賴在李意歡懷里不愿意走的紅果果強行的抱進了自己的懷里。
李意歡想要奪回來,但是一想那是人家的小寵,好像自己也沒有理由奪回來。
紅果果伸著爪子想要回去,卻被白未染一把抓住了它的后頸肉,小家伙馬上老實了,只敢蔫蔫的縮回了爪子。
隨后,一人一狐就這樣搖搖欲墜的離開了。
李意歡伸了伸手,想要挽留,“果果……”
但是人影已經走遠了,很快便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里。
李言祈臉上倒是沒有一絲的表情變化,只是在看到她難過的時候蹙了蹙眉頭,眼神閃過了一抹的心疼,“你若是想要小寵,過幾日秋獵時,我給你抓幾只小動物回來讓你養就是了。”
“但是畜生終究是畜生,養的時間再久也改變不了它們身上的野性,還是少接觸的好。”
李意歡有些蔫巴巴的垂著小腦袋,不甘心的小聲反駁:“紅果果才不是畜生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