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第一次審理的時候,審查小組給出的裁定結果是有罪,判處那名兇手死刑。”
“而且這個仇好像還不小,是嗎?”
來到9樓,不少科長、處長正在閻嗔辦公室門口等待召見。
出了辦公室,邱途剛走兩步,迎面就看到柳浮萍搖曳著身姿的走了過來。
說到這,柳浮萍頓了頓,嘲諷的一笑,“可能閻嗔也沒想到,當年一個小小的、出身于待規劃區的科長,竟然能在短短的十幾年里爬上高位,成為他的政敵,并一直與他做對。”
所以,當看到賈維、賈樞與閻嗔三人多年前恩怨,當看到柳浮萍以后,邱途的心中頓時就誕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該不會柳署長就是那名受害者的親人吧?
現在聽柳浮萍講解完以后,邱途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如果只是簡單的政見不合或者普通矛盾,應該不至于鬧到這個地步。
柳浮萍有點意外的看了邱途一眼,像是不明白邱途怎么猜到的。
‘能不能把賈樞按死,讓他背后的那個人無法發揮出作用?’
結果,當邱途這么直接、粗暴的把她拉到了空會議室,嚇了一跳的她,頓時就慫了。
親完,邱途笑著在柳浮萍鼓鼓囊囊的胸口摸了一把,然后轉身出了空辦公室。
這么想著,邱途也不由的摸著下巴沉思了起來
雖然賈樞不說,但自己好像從王喜的審訊記錄里,還有“銀鑰蜂”的視頻記錄里大概知道了整件事的始末啊。
‘有點難辦啊’
“但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在一次庇護所軍官學校下來的實踐活動中,有一名學員秘密且殘忍的殺害了幾名待規劃區的探員。”
“他的學員發生了這么惡劣的罪行,他其實也很受影響。”
“尤其對于遭受了喪子之痛的柳署長來說,更是無法接受的。”
柳浮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是審理官,但不僅僅是審理官。”
柳浮萍明顯對這件事很了解。她目露回憶的說道,“柳署長在待規劃區政壇其實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
“他并不像待規劃區大部分的中高層那樣是庇護所培養出來。而是”
他不由的問道,“而閻嗔,就是那個案件的審理官?”
后來發現柳署長為了搞掉閻嗔,甚至冒著被探查署一系打壓的風險,與姜委員這個不同體系的長官合作,邱途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兩人一定有著深仇大恨!
邱途:??
他敲了一下柳浮萍的腦袋,然后呵斥著,“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騙吃騙喝,是不是?”
這么想著,邱途也就把這件事暫時拋到腦后,準備先去見見監察委的那三位長官,看看監察委的態度再做決定。
而這也讓他終于拼上了自己計劃的最后一塊拼圖.
想到這,邱途抱起柳浮萍的臉,狠狠親了一口,然后就說道,“柳姐,伱真的是我的幸運星!”
‘紅氣養人?’
她道,“閻嗔當時是庇護所軍官學校的老師。那次實踐活動就是他帶隊執行和負責的。”
說到這,柳浮萍看了眼前的邱途一眼,“而是有點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