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傭的話,季臣“哦”了一聲,放下了一半的心。
然后他說道,“阿蘭,你能幫我把電話給署長嗎?我這里有急事。”
聽到季臣的話,阿蘭連忙拒絕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敢。”
她道,“季科長,你不知道。署長今天脾氣可大了。”
“他今天一早就把自己關到了臥室里,不讓我們打擾。”
“結果,誰知道沒過多久,他的臥室里就傳來了東西摔倒的聲音。”
“值班的阿菊嚇了一跳,連忙推門進去想要查看一下怎么回事。”
“結果誰知道,竟然被署長一槍給打死了。”
說到這,阿蘭的聲音都有點顫抖,“地上的血,還是我們去擦的。”
“你可不知道那時候我們嚇的,生怕因為擦地的聲音大一點就挨子彈。”
聽到阿蘭的話,季臣的表情一滯。
在他的印象里,閻嗔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
相反,閻嗔雖然有點多疑,但就算懷疑一個人,都很沉得住氣,屬于一個情緒穩定的上司。
而今天表現的這么特殊,估計多半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
這么想著,他也不好再勸,所以只能說道,“好吧,阿蘭。等我一會回到別墅,親自與署長聊吧。”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然后開始沉思起這件事怎么處理。
一般來說,如果閻嗔不方便,季臣往往都是把事情匯報給白秘書,讓白秘書出面拿主意。
但白秘書
想到這,季臣扭頭看了一眼被團團圍住的白秘書的別墅。
邱途真他媽該死啊!
暗罵了邱途一聲以后,季臣拿起通訊器,給余正義打去了電話。
署長和署長秘書都不在的情況下,季臣能想到代為拿主意或者處理這件事的就只有管理副署長余正義了。
這一次,季臣終于沒有失望。電話沒兩秒就被接通。
電話那頭響起了余正義的聲音,“喂?小季啊。怎么了?”
聽到余正義的詢問,季臣深吸一口氣,連忙把剛才發生的所有事都向余正義匯報了一下。
因為之前與王委員達成了共識,所以季臣在講述事情的時候并沒有添油加醋,而是實事求是的把整場戰斗的所有細節全都講了一遍。
包括那個敵人會隱身,包括那個敵人朝著邱途連開數槍,包括那個敵人被擊中,當然也包括了伍志被一槍爆頭,現在已經沒了生命體征
而當聽完了季臣的講述以后,余正義整個人都有點傻眼。
他他媽聽到了什么?!黃上宗的參事在新界市被人一槍爆頭?
而邱途等人也被人襲擊?
那一刻,余正義心里把季臣罵死的心都有了這么一個爛攤子丟給自己?是生怕自己背鍋背的少嗎?
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到了手里,所以余正義也只能處理。
他雖然心里在那不停的罵罵咧咧,但嘴上卻還是安撫道,“季科長,你先穩住王委員,我這就帶人趕過去。”
“至于遭遇刺殺的事情.你也不要擔心。”
余正義略一沉思,然后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遭遇的那個殺手應該不會再來了。”
聽到余正義的話,季臣不由的問道,“余署長為什么這么斷定?”
余正義一邊起身,一邊解釋道,“伱剛到探查署,接觸的案子或者通緝犯比較少,所以不清楚。”
“其實,刺殺你們的那個殺手很有名氣。”
“很有名氣?”季臣遲疑的問道。
余正義“嗯”了一聲,說道,“那個殺手名叫「孤狼」。是近幾年活躍在待規劃區的一名優秀殺手。”
“他的災變能力應該和隱匿有關,所以極為難纏。”
“而這些年,他在新界市附近幾個城市,刺殺了多個富豪,官員。手段及其兇殘,情況非常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