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閻嗔可能自己也沒想到,他機關算盡,到最后卻是他同派系的高層“出賣”了他。
至于余正義為什么明明出賣了閻嗔,但是在剛才的會議上卻還站在閻嗔那邊。
當然是因為.他知道“家丑不可外揚”。閻嗔送自己派系同僚去死的事,肯定要爛在自己派系的肚子里。
在外面,他肯定是要幫閻嗔遮掩的。
而且以黃上宗的脾氣,在聽完了他的匯報以后,是不可能告訴他,自己的處理結果。
所以,余正義今天其實一直都在等,在賭。
這才是他一直非常猶豫,糾結的原因.
這么想著,邱途也抬起頭,把自己的猜測,撿了一些能說的與柳浮萍說了。
柳浮萍聽完邱途的猜測,整個人已經完全驚了。
因為,邱途說的內容.比柳雄元告訴她的還要詳細。
這讓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而此時,邱途像是看出了她的窘迫,主動笑著開了個新話題。
他道,“其實不管怎么說,這次的事,咱們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學院派」的賴順身死,閻嗔被調走,而且是明調暗降。”
“另一個「學院派」的副署長余正義,沒有成功接任署長,反而是讓「奉天系」的唐菲菲得到了署長之位。”
“但要知道,「奉天系」在東業州并沒有一位高層。他們在沒有主心骨的情況下完全是一盤散沙,非常容易爭取。”
“有我這層關系,我覺得柳議長的機會很大。”
“而且,更重要的是。閻嗔與余正義的內訌,成功把黃上宗給引了過來。”
“現在正是東業州剛成立,各大議長圈地跑馬的時候。耽誤了一上午的時間,至少會讓他少聯系一位議員。”
“這對于已經拿下新界市探查署,可以節省出半天時間的柳議長來說,恰好是個機會。”
“東業州的議員一共就40多位,多得到一個議員就相當于多了一票。”
聽到邱途的話,柳浮萍微微點了點頭,然后目露欣喜的說道,“這個確實沒錯。”
“不過.”說到這,柳浮萍頓了頓,然后說道,“這件事,咱們也不是沒有吃虧。”
邱途聞言,好奇的看向她。
柳浮萍咳嗽了一聲,說道,“其實.黃上宗除了對閻嗔很惱火之外,對你也非常惱火。”
“在與柳議長閉門會議的時候,他就評價你為:狼子野心,其心可誅!”
“并且,說你是影響整個新界市探查署安定團結的罪魁禍首。”
“說實話,如果不是柳議長幫你頂著,他應該是想把你一起給調職的。”
邱途聞言:.
說到這,柳浮萍捋了一下臉頰的碎發,然后說道,“不過就算這樣,他也告訴柳議長。”
“說伱除非立下大功,要不然五年內不準再升職,必須好好在現在職位上磨一磨性子。”
“他畢竟是一州議長,柳議長也沒辦法頂的太狠,所以只能答應了下來。”
聽到這,邱途的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
五年內不準升職.
這個懲罰,看似好像并沒有什么。畢竟,很多人本來五年內也升不了職。
但是這要看新界市還有東業州現在的情況啊。
現在東業州剛剛成立,正是百廢待興,各種職務出現空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