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去醫院陪許清溪的時候,被娛樂圈的狗仔拍到,并發到了網上,上了京都的娛樂頭條。”
“經過半天的輿輪發酵,全京都的人,幾乎都知道了這件事。”
“當然,你和許清溪那點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也被人拉出來講了講,還傳到了爺爺的耳朵里。”
“剛才媽給我打電話,讓我這個星期回一趟老宅,和爺爺聊聊關于你的事。”
“傅辭,若非你的授意,報紙上根本不會有你的花邊新聞,你可以和我好好解釋解釋,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嗎?”
“還是說,你已經如此的急切,連半年的時間,都等不及了?”
說這話的的時候,林舒晚的臉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只手撐著桌子,仰著頭,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傅辭的眉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緊蹙成一個“川”字,林舒晚越往下說,他的臉色就越發的黑沉。
林舒晚說的沒錯,沒有他的允許,京都的報紙上,根本不會出現他的花邊新聞。
昨天晚上,知道他去醫院陪許清溪的,除了韓鋒,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
許清溪自己。
那么這條新聞,毫無疑問,就出自許清溪的手筆。
傅辭的臉色,逐漸變得冷峻。
他一言不發,嘴唇緊繃成一條直線。
見自己該說的話,已經全部說完了,林舒晚笑了笑,選擇適可而止。
她緩緩的直起身,和傅辭保持著一段不近不遠的距離,雙手一攤,頗為無可奈何的說道:
“傅辭,這次的事情,是你一個人搞出來的,和我沒關系。”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你自己收拾爛攤子,爺爺那邊,你也自己去應付。”
“最后半年了,我還是希望……我們可以相安無事的度過。”
林舒晚著重加強了“相安無事”這幾個字的語氣。
傅辭自知理虧,只能長呼一口氣,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行,這次是我的錯,我自己解決。”
“不過……”
傅辭語氣一頓,睨著眼,從上到下細細的打量了林舒晚一番,意有所指道:
“不過,你的絕情程度,當真讓我意外。”
說不管他,就真的不管他了。
不過一個下午的時間。
把他們這么多年青梅竹馬的情意,直接視若無物。
真有她的。
不過這樣也好,等真正到了離婚的那一天,他和林舒晚至少也能干脆利落的結束。
不拖泥帶水,浪費彼此時間。
傅辭以前總覺得,憑借這么多年的相處,自己還是對林舒晚了解的比較透徹的。
現在看來,是他太過自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