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的精神倒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渾身上下全是心眼子,隨隨便便就把傅辭玩弄于你的鼓掌之間。”
“他看不出來你的心機,不代表我看不出來。”
“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盡早離開傅辭,只要有我在,傅家這個門,你別想進。”
隨著商羽歌這句話的落下,許清溪的眸子,狠狠地縮了一下。
她半掩著唇,如蝶翼般卷翹的眼睫毛,撲閃個不停,眼瞼微微下垂,泫然欲泣,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見狀,傅辭下意識的將許清溪護在自己的身后,眼里氤氳著濃濃的的心疼。
“媽,清溪她什么都沒做,甚至看見我受傷了,主動為我包扎傷口,您怎么能那么對她說話?”
“她有躁郁癥,受不得一點刺激,我平時都舍不得說她一句,今天您一來,就對她惡語相向,是不是……”
傅辭語氣一頓,想都沒想,幾乎是脫口而出道:
“是不是林舒晚在您面前說了什么,才讓您對清溪,有這么大的誤解?”
如果說。
商羽歌剛才只是單純的生氣,傅辭家外有家,還被許清溪這個戲子蠱惑,不在家陪著林舒晚,反而半夜跑到這里來。
那么現在。
見傅辭如此擁護許清溪,商羽歌已經對他們忍無可忍了。
商羽歌氣的冷笑一聲,看著躲在傅辭身后,洋洋得意的許清溪,忽然覺得……
傅辭徹底的無可救藥了。
她重重的嘆了口氣,因為太過激動,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良久,她的心情,才稍微平復了下來。
“傅辭,她有病是真是假,我不知道。”
“不過,我倒是快被你氣出病來了。”
早知道當精神病這么好,又能得到傅辭的喜歡,又能讓他夜夜不回家,留在自己的身邊。
早知道當初,她也應該讓人給林舒晚開個證明,當精神病。
既能肆無忌憚的發瘋,又能牢牢的,把男人綁在自己的身邊。
她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商羽歌懊惱的在心中腹誹了好一會兒,不過并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依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
她偏過頭,打眼一掃房子的四周,悠悠開口道:
“傅辭,她住的這棟別墅,是你買給她的吧。”
“她一個沒名氣的十八線小明星,要是沒有你,怎么可能住得上地段這么好,還是大平層的房子?”
說到這里,商羽歌的眼神,逐漸變得凌厲了起來。
她近乎冰冷的盯著傅辭的臉,說出來的話,帶著明顯的怒氣。
“你和舒晚認識這么多年,結婚一年半,你都沒舍得花錢,給她買過一樣東西。”
“她每天上下班,開著的不是幾年前的瑪莎拉蒂,就是陪嫁過來的邁巴赫,就連她在人才公寓的那處房產,都是她自己買的。”
“結果你倒好,不給自己老婆花錢,對養在外面的三兒,出手倒是挺大方。”
一出手,就是幾千萬。
“傅辭,你可真是我養的好兒子。”
“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竟然是個吃里扒外的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