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屁股動都沒動一下,悠閑的翹著二郎腿,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一臉挑釁的看向林舒晚。
“我要是不走,你能拿我怎么辦?”
一邊說著,傅辭一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以便坐得更舒服些。
大有一種,他要和林舒晚硬杠到底的架勢。
林舒晚的眉心突突直跳,完全想不通今天傅辭究竟抽了什么風,死皮賴臉都要待在她這里。
她看著傅辭那副無所事事的模樣,心里沒來由的升起一股火,氣極反笑道:
“傅辭,你沒有工作要做嗎?還是說……公司那邊沒有文件需要你處理?你一個大男人,不回去忙事業,賴在我家是怎么個事兒?”
“你能不能……別那么討人嫌?你現在這樣,真的很煩人!”
話音落下,林舒晚對傅辭,已經是忍無可忍了。
聞言,傅辭雙手一攤,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表情,“林舒晚,你是不是忘了,剛才的賭約是你主動提出來的,我現在要是走了,那不就代表我輸了嗎?”
說著,傅辭又沖著林舒晚挑了挑眉,笑的邪肆,“林舒晚,我們認識這么多年,我像是……那么容易認輸的人嗎?”
“你家,今天我待定了,還有那個賭約,最后贏的人,也一定會是我。”
最后這句話,傅辭說的極其堅定,不容置疑,真像林舒晚所害怕的那樣,他要待在她家不走了。
林舒晚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實在拿傅辭沒辦法,只好率先服了軟:
“行行行,那這個賭約就當我輸了,我向你道歉,你能不能立刻馬上,離開我家?”
她還真會……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剛才怎么就忘了,傅辭一直是個犟種來著?
終于得到自己滿意的結果,傅辭心情頗好的點點頭,看著林舒晚急不可耐的模樣,故意拉長了語調: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林舒晚現在只想讓傅辭趕緊走,于是想都沒想,不假思索道:
“什么要求?你說吧。”
“只要你能離開我家,什么要求我都答應。”
見林舒晚為了讓自己離開她家,如此的不擇手段,傅辭的眼底,不由得劃過一抹流光。
傅辭意味深長的打量了林舒晚一番,笑著道:
“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回傅氏繼續上班,我馬上就走。”
“你要是能答應的話,我立馬讓韓鋒把勞動合同發過來。”
“等你在合同上簽完字,就可以不用再看見我了。”
傅辭向來心思縝密,做事萬無一失,聽到“勞動合同”這個字眼,林舒晚知道自己敷衍不了他,于是猶豫了一會兒,索性咬咬牙,昧著良心同意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要加薪,加年終獎。”
林舒晚一字一句的,說出來自己的請求。
傅辭眼睛一瞇,眸色瞬間暗了下來,看向林舒晚的眼神里,帶著明顯的警告之意:
“林舒晚,你暫時還沒有和我談條件的權利。”
“你不答應的話,我可以繼續待在這兒,直到你同意為止。”
“當然,我也有的是手段,讓你同意。所以我勸你還是識趣一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