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晚不好意思的看向蘇澈,但人命攸天,她不得不走。
“那我先走了,蘇澈,我們下次再聚。”
蘇澈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行,下次我再約你。”
“趕緊走吧,拜拜。”
……
出了咖啡廳的門。
林舒晚三步并作兩步,心急如焚的上了車。
她一腳踩下油門,連闖了不知道多少個紅綠燈,硬生生在十分鐘之內,趕到了醫院。
剛走進醫院。
林舒晚一眼就注意到了,站在大廳正中間的傅辭。
她愣了一下,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只準備不動聲色的繞過他,就聽到一道低沉的男聲,在自己的后背響起。
“站住,林舒晚,我這么大一個人站在這里,你看不見嗎?”
聞言,林舒晚訕笑一聲,尷尬的回過頭,“對不起啊,傅總,您昨晚說不想再看見我,所以我這才……”
傅辭冷哼一聲,故意陰陽怪氣道:
“呵,以前也沒見你這么聽話。”
“爺爺的狀況很不好,爸媽現在都在他的病房門口守著。”
“他們還不知道,我們打算離婚的事兒,所以……該做的戲,還是要做全。”
一邊說著,傅辭一邊邁著步子,緩緩的朝著林舒晚的方向走來。
林舒晚還在愣神,傅辭倏然伸出手,一把牽住她那只完好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傅辭的手握的有些緊,感受到手心里不斷傳來的熾熱溫度,林舒晚猛的回過神來,一臉防備的看向他,“傅辭,你這是做什么?”
傅辭回答的理所應當,“不是說做戲要做全嗎?我們牽個手,這不很正常嗎?”
話雖是這么說,可是……
林舒晚面露難色,想要掙脫開傅辭的手,嘗試了好幾次,反倒越握越緊,無奈之下,只好任由傅辭這么牽著,朝著傅老爺子的病房走去。
十幾分鐘后。
看著病房門口來回徘徊的商羽歌,以及坐在長椅上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傅征,傅辭率先開了口:
“爸,媽,我們過來了,爺爺怎么樣?”
或許是因為太過關注傅老爺子的病情,商羽歌并沒有注意到傅辭和林舒晚十指相扣的手。
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懊惱的說道:
“你爺爺的情況不怎么好,能不能安全的度過今晚,一切都看天意。”
“要是不能度過這個危險期,你爺爺他……恐怕要變成植物人了。”
“他上了年紀,本來身體就大不如前了,又一個人住在老宅那邊,要不是管家及時發現了他的不對勁,恐怕……”
情況會比這更糟。
“害,要是我和你爸,能經常回去看看你爺爺,指不定他今天就不會……”
說著說著,商羽歌逐漸哽咽起來,淚水也不自覺的,順著臉頰往下流,一想到傅老爺子現在的情況,就愧疚到無法自拔。
見狀,傅征連忙心疼的走上前,把商羽歌攬進自己的懷里,“羽歌,這不是你的疏忽,你別太自責了。”
“老爺子一定會沒事的,相信我。”
林舒晚也在這時出聲附和道:“是啊,媽,我們誰都不是未卜先知,會料到爺爺出事,你別太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