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早點把解藥交出來,不然……你就不用在京都混了。”
隨著許宴舟這句話的落下,男人的臉色,順便變得蒼白如紙。
他一臉驚恐的看向許宴舟,被他那句話嚇得直打哆嗦,不過片刻的功夫,肥大的黑色西裝褲下,便有一股汩汩的淺黃色液體流出。
聞著空氣中飄散著的古怪味道,林舒晚和許宴舟不約而同的抬起手,拿衣袖擋住自己的鼻子。
見狀,男人也尷尬的笑了聲。
不過,對許宴舟發自內心的恐懼,早就超過了被嚇尿的窘迫。
他緊張兮兮的吞咽了一口吐沫,眼神飄忽不定,支支吾吾的說道:
“許總,這藥是新研究出來的,暫時還沒有解藥,你問我要……我也沒辦法啊。”
此話一出。
許宴舟當即就怒了。
他生氣的板起臉,又抬起腳,猛的踹到了男人的身上。
像是不解氣,許宴舟接連踹了他好幾腳,把他整整踹出去三米遠,隨后才再次垂下眸,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聲音泛著冷:
“那這個藥,除了最原始的解決方法,還有沒有別的方法,可以讓藥效褪去?”
感受到頭頂上那道凜冽的視線,男人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猶豫的說道:
“有是有,不過……”
男人語氣一頓,小心翼翼的瞧著許宴舟臉上的表情。
生怕接下來的話,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林舒晚冷斥一聲,抬腿踢了踢男人的腳,不耐煩的出聲催促道:
“快點說,不要磨磨唧唧的。”
“除此之外,還有什么解決辦法?”
蘇澈雖然對那方面看得很開,但她估計也不想,因為中藥和一個陌生男人共度一夜。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從男人的口中,問出來其他的解決辦法。
男人偷偷看了許宴舟一眼,隨后又抬起頭,惶恐不安的看向眼前的林舒晚,“這個藥的藥性比較大,如果不用原始的方法來解決的話,那就只能在冰水里泡上兩天兩夜,中途不得離開。”
“這樣時間一到,藥效自然就解除了。”
話音落下,許宴舟冷笑一聲,看著男人那副慫樣,以及門口那一攤淺黃色的液體,不屑的說道:
“好了,你現在可以滾了,不要讓我在京都再看見你。”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收拾東西,離開京都,時間一到,如果你還賴在這里不走,你的那家公司,也就不用要了。”
男人聽出來許宴舟的言外之意,感恩戴德的朝著他磕了個頭,隨即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里。
許宴舟只讓他滾出京都,沒有讓他家破人亡,已經是對他最大的仁慈了。
他要是再不識相點,就該一無所有了。
……
男人離開后。
許宴舟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朝著林舒晚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一個人進去。
“蘇小姐現在中了藥,男女有別,我實在不好和你一起進去。”
“林舒晚,一會兒你把蘇小姐帶出來,直接下樓,我把車開到門口,順便聯系醫生,看看能不能緩解一下她的狀況。”
許宴舟有條不紊的說道,和林舒晚交代完畢后,便自顧自的轉身朝著電梯走去。
今天的事情,他一定會給蘇澈一個合理的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