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舒晚帶著蘇澈進入別墅后,許宴舟并沒有著急離開,而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駕駛座上,側眸盯著車窗外面看。
直到林舒晚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許宴舟才意猶未盡的收回自己的視線,開著車揚長而去。
路上。
一直坐在后座一言不發的醫生,突然戲謔的開了口:
“許宴舟,你有沒有發現,你對林舒晚的態度,好像和對別人不太一樣?”
“我沒記錯的話,那幢別墅可是你今年剛買的,平時你可寶貝的緊,誰都不讓進去,沒想到……”
“你現在竟然直接把別墅的鑰匙給了她,讓她和她朋友住在里面。”
“許宴舟,你什么時候這么偏心了?”
許宴舟這幢別墅裝修得完全在他的點兒上,他不止一次找許宴舟要過鑰匙,打算在里面住兩天。
可無論他怎么死纏爛打,許宴舟就是不同意。
結果現在……
嘖嘖嘖。
一邊說著,男人一邊意味深長的看向許宴舟,隨后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許宴舟,別怪我沒提醒你,她可是傅辭的女人,你能別招惹她,就別招惹她了。”
“我們本來就和傅辭不對付,她又是傅老爺子欽定的兒媳婦,你和她……”
“注定不是一路人。”
男人苦口婆心的勸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許宴舟愈發陰沉的臉色。
聞言,許宴舟輕笑一聲,根本沒有把男人的勸說放在心上,他滿不在乎道:
“她是傅辭的女人又怎么樣?許氏和傅氏的實力不相上下,要是真的對上,輸的人未必是我。”
“更何況,他倆現在正鬧離婚呢,她馬上就不是傅辭的女人了。”
“我想要的東西,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得不到的呢。”
對林舒晚,他勢在必得。
話音落下,男人臉色一變,見許宴舟真的對林舒晚有那方面的意思,于是驚訝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
“許宴舟,你來真的?”
“你瘋了吧?對誰感興趣不好,偏偏對傅辭的女人感興趣!”
“傅老爺子對她那么上心,你就不怕……徹底得罪傅家嗎?萬一真到了那時候,指不定你連總裁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說著,男人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話里話外,都充斥著對許宴舟這種做法的不贊同。
許宴舟微微勾起唇,淡定的擺了擺手,“沈隨,事情遠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嚴重。”
“現在的我,也早就不是之前的我了,傅辭要是敢動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就目前來說,我們之間的平衡,還能維系很長一段時間。”
至于以后……還是以后再說吧。
話雖是這么說,可沈隨還是皺起眉,憂心忡忡道:
“許宴舟,你和她真的不合適,她的身份擺在那里,你和她當個普通朋友,就差不多得了。”
“要是再深入下去,你恐怕會萬劫不復,所以……適可而止吧。”
說話間。
車子緩緩停在沈宅的門口。
沈隨原本打算再勸許宴舟幾句,奈何許宴舟沉默不語,完全沒有半點要和他溝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