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有深意的鼓了鼓掌,許宴舟輕嗤一聲,“想不到傅總,私底下這么畜生。”
“讓正妻給第三者服務,恐怕也就你那萎縮的小腦,可以想出來這么絕妙的主意吧。”
他言語當中的攻擊力太過強大,以至于傅辭的臉色,不過片刻的功夫,就陰沉的和摻了墨一般。
“許總,林舒晚除了是我的太太之外,還是傅氏的員工。”
“于情于理,都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評價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吧?”
聞言,許宴舟輕笑一聲,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話雖是這么說,可傅總你做出來的事情,每一樁,每一件,都令人難以置信。”
“作為你的死對頭,我哪能明知道你這里有熱鬧可以看,卻熟視無睹呢?”
“畢竟,現在的你,可是上流圈子那些人,茶余飯后討論的熱門人物。”
說著,許宴舟聳聳肩,幸災樂禍的看向傅辭。
簡單的幾句話,便把傅辭的質問,給隨便反駁了過去。
見狀,蘇澈暗自在后面為許宴舟豎起大拇指,再次對他的毒舌程度,有了新的認知。
哪知。
傅辭并沒有按照蘇澈所想象的,和許宴舟嗆聲,反倒把自己的目光,徑直落到了林舒晚的身上。
他的下頜線緊繃,臉色相當的難看,盯著林舒晚的眼睛,聲音低沉,一字一句的問道:“所以……你今天中午不去照顧我,是因為……你正和許宴舟在一起?”
“林舒晚,是不是這樣?”
看著傅辭身側的許清溪,林舒晚紅唇微勾,故意回答的模棱兩可: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傅辭,你都喝許清溪熬的雞肉蘑菇湯了,又怎么好意思,厚著臉皮來質問我的?”
傅辭眼睛一瞇,銳利又帶著幾分探究的視線,不停的在林舒晚和許宴舟之間流轉,良久才再度出了聲,篤定道:
“所以……你們中午就是待在一起。”
說完這句話,傅辭的目光,陡然落到了林舒晚身上穿著的那件裙子上,說出來的話,簡直惡心到令人發指。
“那么……你身上的這件裙子,又是你付出了什么樣的代價,才從許宴舟那里換來的?”
“親了,抱了,還是你讓他摸了,睡了?”
“林舒晚,就為了這么一件衣服,你居然如此的輕賤自己,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給你的錢不夠多嗎?讓你這么上趕著,給許宴舟當表子。”
此話一出。
在場的幾個人,除了傅辭自己以外,其他人全部變了臉色。
不過幾秒,林舒晚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她踉蹌了一下,正要重重的跌倒在地上,許宴舟忽然伸出一只手,穩穩的托住她的腰,幫她穩住了身形。
看到這一幕,傅辭眼里的冷意,多到幾乎快要溢出來。
就連周身的氣溫,也不自覺的下降了幾度。
感受到傅辭顯而易見的情緒變化,許清溪微微抬起眸子,心情復雜的看向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