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溪惡狠狠的盯著林舒晚看了有一會兒,隨后囂張的“呸”了一聲,輕蔑的說道:
“林舒晚,你自己有什么本事?你不過就仰仗著商羽歌喜歡你,在這兒仗勢欺人罷了。”
“要是沒有她,你還不是和我一樣?”
說著,許清溪不屑的輕哼一聲,一副看不起林舒晚的模樣。
見狀,林舒晚莞爾一笑,雙手一攤,“可是商女士就是喜歡我啊,她給了我仗勢欺人的權利,我怎么就不能用了?”
“許清溪,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商羽歌喜歡的人要是你,指不定今天,你比我還要趾高氣昂,囂張跋扈。”
只不過。
她得不到商羽歌的喜歡,所以只能站在這里,說說小酸話。
呵。
她果然和商女士說的一樣,只會欺軟怕硬,等她哪天踢到鐵板了,估計就該老實了。
“許清溪,我的時間有限,沒功夫陪你胡攪蠻纏,要么你自己走,要么我讓保安趕你走。”
“許清溪,你選一個吧。”
林舒晚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眼底滿是寒氣,沒有一絲溫度。
她不動聲色的朝著保安隊長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提前做好準備,緊接著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許清溪的選擇。
哪知道。
她一點都不識趣,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林舒晚,這是傅家的公司,這里姓傅不是姓林,你充其量只是個臨時總裁而已,憑什么趕我走?”
“我今天就是賴在這里不走了,你能拿我怎么樣?”
話音落下,許清溪不顧周圍人看好戲的神情,干脆拍拍屁股,一下子坐到了地板上。
她盤腿而坐,賴在公司大廳的正中央,一動也不動。
大有一種,她今天就是要來傅氏鬧事的架勢。
見狀,林舒晚對她干脆不再客氣,冷著眼遞給保安隊長一個眼神,讓他直接動手,隨后輕笑道:
“許清溪,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那我只能請你出去了。”
“動手吧——”
撂下這句話,林舒晚冷若冰霜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看都沒再看許清溪一眼,徑直轉過身,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就在此時。
公司的大門,緩緩從外打開。
注意到跌坐在地板上,毫無形象可言的許清溪,傅辭的心瞬間揪到了一起,臉色也隨之陰沉了下來。
他先是快步走上前,驅散圍在許清溪身邊的保安們,隨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攙扶起來,心疼的垂下眸,聲音溫柔的幾乎能掐出水來。
自然,這也是他對林舒晚,從未有過的態度。
聽到身后那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聲,林舒晚的腳步,瞬間頓住。
她的身形頓時變得僵直,下意識的豎起耳朵,只不過……林舒晚并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