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你吃東西怎么蹲在地上吃,而不是去外面吃?”
“你什么時候,養成的這么特殊的癖好?”
聞言,蘇澈氣呼呼的把最后一口西瓜給啃完,隨手丟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忍不住對著林舒晚翻了個白眼:
“我這不是看你在打電話,不好意思打擾你嗎?”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你早就不是之前的那個受氣包助理,你現在可是,能夠和許宴舟平起平坐的——傅氏現任執行總裁。”
“我身為一個小小打工人,可不敢耽誤你處理要事。”
蘇澈微微低下頭,裝出一副伏小做低的模樣,毫不走心的吹捧著林舒晚。
見狀,林舒晚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實在是看不下去現在裝模作樣的蘇澈,于是伸出手,微微曲起手指,重重的在她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毫不留情道:
“蘇澈,正常一點。”
“你又不是演員,沒必要為了拿小金人,和許清溪一樣,在我面前演戲哈。”
“就你剛才那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么對待你了呢。”
“我像是那種……發了財就拋妻棄子,先斬身邊人的負心漢嗎?”
林舒晚的力氣,只堪堪用了不到三成,因此這個腦瓜崩雖然聽著聲音響,但彈在額頭上,并不怎么疼。
蘇澈輕輕的揉了揉額頭上剛剛被林舒晚彈過的地方,對著她嬉皮笑臉的說道:
“哎呀,舒晚,我這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嘛。”
“我看許清溪平時那么會演,這不是突發奇想,打算過把演戲癮嗎?”
“誰知道你這個人這么掃興,我不過才剛剛開始,你就受不了了。”
“說起來還是傅辭更牛x一點,看不出來許清溪是在演戲也就算了,人家還能每時每刻,配合她的演出。”
“單憑這一點,我就發自內心的佩服他,果然一個被窩里,睡不出來兩種人。傅辭和許清溪,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蘇澈正感慨著,林舒晚忽然冷笑一聲,眼底諱莫如深,“呵,演得了一時算什么本事?許清溪最好有能耐,和傅辭演一輩子的戲。”
“當然……傅辭也是一樣。”
雖然不想再對這對兒狗男女做任何的評價,可猛然間聽到許清溪的名字,林舒晚還是氣的牙癢癢。
之前的時候,她總顧及著許清溪是傅辭喜歡的人,所以一直沒怎么教訓她,對于她三番四次的挑釁,也像包子一樣,全都忍了過去。
現在想想,林舒晚真是后悔,當初沒有及時反擊許清溪,讓她真把自己當軟柿子,揉扁捏圓了好幾次,肆無忌憚的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
她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得難看起來,直到蘇澈見她走了神,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晃了好幾次,林舒晚才收回自己的思緒,一臉錯愕的疑惑出聲:
“蘇澈,怎么了?”
聞言,蘇澈沒好氣的瞪了林舒晚一眼,“你還好意思問我怎么了,我和你正說著話呢,結果你竟然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