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三個人,立馬警惕起來,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口的方向,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這個聲音,不像是服務員。那會是……誰呢?
三個人面色凝重的對視一眼后,許宴舟率先站起身,一步一步,緊張而又小心翼翼的,朝著門口走去。
一只手放在門把手上,深呼吸一口氣,許宴舟猶豫了一會兒,終是把包廂的門給打開了。
敲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才和林舒晚見過面的霍長禮,以及……裴青。
見他們兩個人居然來了這里,許宴舟皺了皺眉,疑惑的看向他們:
“今天什么風,居然把你們兩個給吹來了?”
“還有……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這家店吃飯的?”
顯然,許宴舟并沒有放他們進去的意思。
裴青倒還好說,畢竟平時的時候,和他們也沒什么接觸,之前的時候,她還間接幫過林舒晚。
她要是想進去,他也就隨隨便便,放她進去了。
但是霍長禮可不一樣,他是真的,實打實的傷害過林舒晚,甚至因為傅辭的一己私欲,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
他有這種篡改別人志愿的惡劣行徑,就算林舒晚心軟,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勉強原諒了他。
那并不代表著,他會歡迎霍長禮。
今天是林舒晚重獲新生的日子,他不想讓不相干的人,打擾她的好心情。
許宴舟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下來,看向霍長禮的眼神中,甚至帶著濃濃的殺意。
他冷嗤一聲,目不轉睛的盯著霍長禮,殺氣十足道:
“霍先生,這里不歡迎你,麻煩你還是請回吧。”
“我想……林舒晚在這個時候見到你,應該也不會多么愉快。”
聞言,霍長禮冷哼一聲,見許宴舟對自己的敵意居然如此之大,忍不住出聲回懟道:
“許宴舟,你又不是林舒晚肚子里的蛔蟲,怎么能擅作主張,替她拒絕我?”
“我和她認識的時候,還不知道你這個人在哪里呢!”
“許宴舟,你又不是林舒晚的什么人。不該你管的事情,就不要隨便插手。”
見霍長禮完全忽視了自己曾經對林舒晚造成的傷害,不要臉的站在這里,出言警告自己,許宴舟當即就怒了。
他不屑的看了霍長禮一眼,冷嗖嗖的說道:
“我可不像某人,因為傅辭的三言兩語,隨隨便便就改了林舒晚的志愿,讓她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另一條路。”
“霍長禮,你這個劣跡斑斑的人,還有臉在我面前說,你和她認識十多年嗎?”
“難怪你和傅辭的關系那么好,原來是因為,你們一樣的沒臉沒皮,一樣的不知羞恥。”
裴青正想解釋,她和霍長禮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哪知道許宴舟剛一開口,就是這些讓人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的話。
她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看著許宴舟和霍長禮之間這副劍拔弩張的樣子,連忙出聲打圓場,生怕兩個人直接打起來。
“許先生,你先別生氣。”
“今天我和霍長禮一起過來,一是慶祝她脫離苦海,順利和傅辭離了婚;二是想對之前的事情,和林舒晚好好的道個歉,彌補彌補她。”
“畢竟……和傅辭離了婚之后,她應該和霍長禮,也不會再有什么聯系了。”
聞言,許宴舟意味深沉的目光,在霍長禮和裴青之間,慢慢流轉了一圈,隨即冷著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