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傅辭一邊加快腳上的步伐,迅速的朝著醫院的方向趕去。
畢竟。
時間刻不容緩。
艱難的趴在傅辭寬厚有力的背上,感受到身下傳來的溫度,許清溪一只手抱緊傅辭的脖子,剛才的怨氣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讓人無法忽視的甜蜜。
至少這一刻,她是幸福的。
阿辭對她這么上心,她是可以,相信他的,對嗎?
……
另一邊。
由于被許清溪措不及防的打了一巴掌,林舒晚上了車之后,便拿出粉撲,蘸取一部分粉底液,不要命的,用力的拍打在剛剛被許清溪打過的地方。
好在許清溪的力氣不如她的大,方才被她打過的地方,現在只是輕微泛紅,上了點兒粉底液之后,便看不出什么異樣了。
確保自己臉上的印跡,已經被徹底遮蓋住之后,林舒晚這才開著車,朝著傅家老宅駛去。
一方面,她不想讓商羽歌,還有傅老爺子擔心,另一方面,這事兒要是讓他們知道了,她也不方便和他們解釋。
傅辭再怎么說,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孩子,只是被許清溪一時迷了心竅,離開了傅家,現在還被革除了傅家繼承人以及傅氏總裁的身份。
可這也改變不了,他是傅家唯一的血脈這個事實。
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昨晚把傅辭拒之門外,還因為許清溪出手打了傅辭,估計傅老爺子要心疼死,甚至還有可能勸她,再和傅辭復婚。
為了把這個麻煩,提前扼殺在源頭,林舒晚只好一不做二不休,當作這事兒從未發生過一樣。
一個小時后。
一輛低調而又奢華的黑色柯尼賽格,緩緩的停在傅家老宅的門口。
老宅的傭人,聽商羽歌說今天林舒晚要來,于是一早便在門口等著了,時時踮起腳尖,觀望著外面的情況。
生怕林舒晚來了,不能立即把她接到老宅。
此時,注意到老宅門口停著的這輛陌生的豪車,在一旁站著的傭人稍微愣了一下,隨后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輕輕的敲了敲林舒晚的車窗,試探性的問道:
“你好,請問是林小姐來了嗎?”
聞言,林舒晚當即搖下車窗,沖著門外的傭人禮貌一笑。
她一邊拔下車鑰匙,干脆利落的打開車門下了車,一邊溫婉的說道:
“是我,抱歉,路上稍微出了點狀況,所以來晚了一點,讓您在外面等了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媽和爺爺,應該也在里面等急了吧?”
聞言,傭人連忙在前面帶路,領著林舒晚往老宅里面走去。
她笑著擺擺手,“這倒是沒有,最近夫人和先生一直住在老宅,老爺子的心情,很是不錯。”
“估摸著現在,夫人和先生正和老爺子下棋解悶呢。”
“不過……聽說您要過來,老爺子和夫人啊,專門下令讓廚房,還有我們這些傭人,給您準備了一些,您平日里喜歡吃的水果和點心。”
“那水果可都是新鮮的,昨晚剛從果園里摘的,您一會兒的時候,可要多吃幾個,別辜負了他們的一片心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