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待在這里不走,是什么意思?”
傅辭最看不慣的,就是許宴舟這副自以為自己是林舒晚什么人,賴在她身邊不走的樣子。
許宴舟和林舒晚認識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連他和林舒晚在一起的時間零頭都不到,他怎么好意思……站在林舒晚身旁的?
他算林舒晚的什么人?
傅辭的眼神,逐漸冷了下來。他的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隨后一臉譏諷的說道:
“許總,我再怎么說,也是林舒晚名正言順的前夫,和她一起留在這里談談事情,也無可厚非,理所當然。”
“但是……你又是以什么樣的身份,留在這里的呢?”
“據我所知,林舒晚現在的男朋友,貌似還不是你吧?”
說著,傅辭沖著許宴舟輕輕的挑了挑眉,其中蘊含的挑釁意味十足。
見狀,許宴舟不由得笑了起來,毫不畏懼的迎上傅辭的目光,在他的注視下,一字一頓的說道:
“傅辭,我是沒有什么合適的身份,待在林舒晚的身邊。”
“可是你只不過是林舒晚的一個區區前夫而已,你的身份,就看的過眼去嗎?”
“就現在來說,好像是我和林舒晚的關系,更為親近一點吧,所以傅總,我們只是彼此彼此罷了,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傅總,既然你都有資格留在這里,那我憑什么不能?”
輕描淡寫的把傅辭對自己的質疑,隨隨便便地給反擊了回去,許宴舟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隨即。
當著傅辭的面,許宴舟不自覺的,又往林舒晚的身旁靠了靠,直到和她并肩,站在傅辭的對立面。
許宴舟薄唇輕啟,眼底漾著幾分化不開的笑意,意有所指道:
“傅辭,不是所有的事情,在解釋之后,都可以得到原諒。”
“現在一切都是未知數,你未免對自己……也太過自信了吧。”
“你到底還要和林舒晚說些什么,不如一口氣直說了吧,要不然的話……一直吊著我們,也不太像話。”
像是為了向傅辭證明,自己和林舒晚的關系更為密切,許宴舟特地加重了“我們”這兩個字。
聞言,傅辭垂在身側的手指止不住的收緊,慢慢緊握成拳,露出手背上猙獰的青筋。
他冷呵一聲,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許宴舟,我記得有句古話,叫禍從口出。”
“你平時的時候,說話也不注意分寸嗎?你又不是林舒晚的男朋友,怎么就還和她我們上了?”
如果說……傅辭一開始和許宴舟不對付,只是單純的看他不順眼,討厭他那副惺惺作態的樣子。
那么現在……有了今天的這一出兒之后,傅辭對許宴舟的厭惡,幾乎達到了極致。
以前的時候,他怎么沒發現,許宴舟的癖好這么特殊,就喜歡別人的老婆?
想到這里,傅辭看向許宴舟的目光,不由得又深了幾分,隨后耐著性子,用僅剩的那點耐心,出聲警告道:
“許宴舟,今天的事情,是我和林舒晚之間的私事,我勸你一個外人,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我和她還有別的事情,要單獨談談,你不方便在場,麻煩你先離開這里吧。”
還沒等許宴舟開口,傅辭便伸出一只手,不由分說的朝著他指了指門口的方向,做出一個“有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