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晚說的沒錯,如果他真的覺得自己,沒有虧欠她的話,自然也不會在這里,想要得到她的原諒了。
只不過,他覺得自己之前犯下的那些錯誤,都可以改正,并且保證以后不會再犯,林舒晚沒必要如此的斤斤計較,因為那些事情和他過不去。
畢竟……無論林舒晚想怎么擺脫他,林家和傅家的關系擺在那里,那就意味著,他們以后還會有接觸。
除非,林家愿意和傅家老死不相往來,不顧他們兩家的合作,以及其中的種種經濟牽扯。
大廳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當中,林舒晚和傅辭誰也不讓誰,就那么定定的站在那里,相互對峙,誰都沒有率先開口。
直到……林舒晚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氛圍,眼瞼微斂,不耐煩的說道:
“傅辭,你還有別的事情,要和我說嗎?沒有的話,我想我們之間也沒有溝通的必要了。”
“所以……我就先走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我們往后,再也不見。”
話音落下,林舒晚自顧自的收回自己的眼神,再也沒看傅辭一眼,扭頭就往門外走去。
一如剛才,她那副決絕而又冷酷的模樣。
好似……她和傅辭從未談過這次話,自然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剛才傅辭的所有努力,就宛如笑料一般,全是無用功。
不知為何,見林舒晚對自己的態度,沒有任何的改變,反而變得越來越不耐煩了,傅辭的胸口處,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緊接著,這陣疼痛一點點加劇,沒過一會兒,便疼的快要吞噬掉傅辭所有的理智。
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后重重的悶哼一聲,喉嚨里忽然涌上一股腥甜,傅辭望著林舒晚的背影,身形劇烈的踉蹌了一下,隨后猛的吐出一口濃稠的鮮血。
“噗通”一聲,傅辭重重的往后倒了下去。
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響,林舒晚愣了一下,還沒等大腦反應過來,身體便先一步轉了過去,徑直的跑向傅辭。
見傅辭臉色蒼白如紙,眼睛緊緊的閉在一起,嘴角還帶著絲絲縷縷的鮮血,好似完全陷入了昏迷之中,林舒晚連忙使勁的掐著傅辭的人中。
她一邊掐,一邊著急的呼喊道:
“傅辭,你怎么了?沒事吧?”
“傅辭,我不過就和你說了點重話,你怎么就……”
突然變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了?
到底是一條人命,林舒晚實在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傅辭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后,她便立即拿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聽到屋里傳來的聲響,許宴舟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于是一個閃身,便迅速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明顯已經不省人事的傅辭,許宴舟輕輕的皺了下眉,慢慢蹲下身,上前一把握住傅辭的脈搏,眼睛一閉,認真的給他把著脈。
過了沒一會兒,許宴舟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他抿了抿唇,眉毛狠狠的擰成一個“川”字,一邊收回自己的手,一邊疑惑的出了聲:
“奇怪,你和他不過就聊了會兒天,他怎么一下子心脈破裂了?”
“林舒晚,你打120沒有?他現在的情況很危險,需要立即送醫,要是再等一會兒,指不定他就連命都保不住了。”
聽到許宴舟這么說,林舒晚嘴巴微張,震驚的瞪大了眼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