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裴硯被帶走的消息不徑而飛。
柳縵得知后立馬找到盛潯:“裴硯被警察帶走了你知道嗎?”
盛潯因為被霍裴硯強行灌酒吃肉,又折騰的做了一番檢查,胃還隱隱不舒服,臉色蒼白。
點了點頭。
她也是剛聽說。
柳縵就像被踩了兔子尾巴一樣激動,尖銳的指甲指著盛潯罵:“你既然知道你是怎么好意思淡定地坐在這的?你未婚夫都進監獄了,你怎么這么無動于衷啊。”
罵完不過癮,還推了盛潯一把。
盛潯本來就不舒服,被她這么一推胃里面更是翻江倒海般難受。
“盛潯!不愧是保姆的女兒,小家子氣十足,關鍵時候一點用也沒有。真不知道為什么還要纏著裴硯,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她話越說越難聽。
好像只有通過這樣辱罵盛潯,才能轉移自己的焦慮。
盛潯臉沉了下來:“那您要我怎么做?陪著霍裴硯一起坐牢嗎?霍裴硯是因為和蘇瑾在宴會上上床惹出的禍事,關我什么事?”
她腳步步步逼近柳縵:“您應該去找蘇瑾,她才是當事人,她和您兒子兩情相悅,出生也好,最適合做您的兒媳婦了。”
“至于解救霍裴硯,你還是另請高明吧,畢竟我只是個保姆的女兒,沒什么用,幫不上你的忙!”
盛潯把柳縵罵她的話一字不落地還了回去。
柳縵氣的臉都扭曲了。
又找不出別的話反擊。
干跺腳:“你,你休想進我霍家的門。”
盛潯噗嗤一下:“正好,我也不想進。”
……
柳縵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打點了關系才好不容易見上霍裴硯。
霍裴硯暫時被關在看守所里。
看到霍裴硯的時候,柳縵差點哭出來:“過了一晚你怎么變得這么憔悴。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霍裴硯憔悴的很,語氣著急:“媽,你聽我說,你去請陸清越律師,他是京城最有名的律師,讓他來接我的案子,我或許可以出去。”
柳縵眼睛通紅:“不是都已經結束了嗎?為什么好端端的又要調查火災的事情。”
霍裴硯沉默了,在這里待了一整晚,他已經想明白了,能有這么大本事將原本壓下去的事情翻起來,除了那個人沒有別人了。
他當然知道霍臨珩是在報復他。
沒錯,是他和海關舉報了那批貨手續不全,他就是故意給他使絆子,他就是見不得他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
只不過他以為霍臨珩肯定會看在父親的份上不和他計較這一次。
是他失策了!
柳縵不知道他的內心煎熬,擦了擦眼淚說:“我去找你小叔,他手眼通天肯定有辦法把你弄出來。”
“不許去!”霍裴硯咬牙切齒:“不許去找他,這次沒有他我照樣能渡過難關!”
“還有不能讓奶奶知道。”要是被霍老太太知道他進了局子,恐怕會對他更加失望,認為他沒有自保的能力。
恐怕會剝奪他接管霍氏的權利。
柳縵聽了他的話出去就找陸清越了,結果一打聽才知道,陸清越是京城最有名的律師,但常年定居在國外,根本沒什么人見過他。
柳縵給陸清越發了郵件,并沒有得到回復。
就這樣等了足足三天,她收到了一條短信:柳女士您好,我是陸律師的秘書,你可以把你的情況和我大致說一下,我們可以見面聊一下。
柳縵欣喜如狂,連忙定了時間和地點。
她和自稱是陸清越的秘書見了面,一張口對方要五百萬做律師費。
柳縵答應了。
最好的律師貴點也正常。
她咬咬牙將自己的一些包包首飾賣了湊了五百萬。
陸清越的律師拿到錢以后說:“柳女士,你就在家等好消息吧。”
柳縵猶疑道:“可是我還沒見到陸律師呢,我們不用見個面嗎?”
陸清越的秘書說:“你是覺得陸律師把給霍裴硯解決案子的時間浪費在和你見面的路上比較好嗎?”
柳縵恍然大悟:“是是是,那我不打擾您和陸律師了。”
當天晚上,柳縵接到了霍裴硯的電話。
電話里霍裴硯痛苦萬分。
說他得罪了大人物,恐怕這次很難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