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在賭,那藥是流通于黑市的一款藥,藥性很強,她賭霍臨珩不記得昨晚的事情。
霍臨珩眼神幽深莫測。
他回想了很久,的確不太記得昨晚的事情,他只記得沈樓月似乎進過他的房間。
“霍先生大名鼎鼎,敢做不敢當嗎?”
沈銘淵不悅地叫了一聲:“梅姨。”讓她注意分寸。
梅姨今天賴定霍臨珩了。
“臨珩,究竟怎么回事?”沈銘淵也被搞懵了。
霍臨珩如實說:“我的確不記得發生了什么,但是沈小姐的確進過我的房間。”
“那不就得了,霍先生,你欺負了我家樓月,難道不用負責嗎?”沈母心思雀躍,她賭對了。
沈銘淵覺得事情不太對,他把目光轉向了看另一個當事人:“沈樓月,你最好給我老實說,究竟怎么回事?”
沈樓月沒想到沈母會這么說,她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慌張的直流眼淚。
沈母:“銘淵,現在吃虧的是你妹妹,你怎么還兇她?”
沈銘淵很想知道事情真相,奈何一個失憶,一個哭泣,他根本插不上話。
沈母看霍臨珩要走,急了,直接站起來逼問:“不管是誰給你下的藥,吃虧的都是樓月,我就問一句,霍先生打算如何?”
霍臨珩如海一般深邃的眼眸望向沈樓月,聲音清雅富有磁性:“沈小姐,我只問一句,有還是沒有。”
沈樓月在沈母攛掇的眼神下,終是點了點頭。
霍臨珩起身,出門,臨出門之際,他說:“如果是真的,我會負責。”
沈母頓時松了一口氣。
回公司的路上,霍臨珩的心緒一直都得不到平靜,而這個時候,他出奇地想見到她。
好像見到他,能緩解他的心緒。
步伐加快。
等霍臨珩看到自己總裁辦門口的位置空蕩蕩的,問:“盛潯呢?”
“盛小姐今天請假了。”
“生病了嗎?”
“不知道。”
霍臨珩沒有再追問。
開會的時候,他出神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他耳邊依稀響起了一句嬌軟的女聲:“疼,別……”
恍然間,他好像看到了盛潯的臉。
霍臨珩被自己的思緒給嚇了一跳。
好端端的他居然會把那件事代入到盛潯身上。
看來他真是累了。
……
盛潯睡到了晚上才醒來,她心驚膽戰再加上著了風,感冒了。
身體的酸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發生了什么。
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坐在電腦前,打算將辭職信發給人事部。
許靈的忽然來電讓她暫停了動作。
一接通,許靈就道:“姐,狗仔們的小道消息,你小叔要娶沈家小姐了?”
盛潯滿臉疑問:“啊?”
“你不會不知道吧,聽說今天沈樓月她媽大搖大擺地去霍家逼婚了,好像說霍臨珩把她女兒昨晚在會場休息室里給欺負了,要霍家給個說法。”
盛潯徹底凌亂了,要是霍臨珩把沈樓月給欺負了,那她昨晚經歷的一切都是在做夢嗎?
她使勁掐了一下自己。
疼!
不是在做夢。
“姐?姐?”
盛潯迷惘道:“我……我也不知道。”
掛了電話,盛潯一直在復盤昨晚的事情。
如果她身體上凌亂的曖昧痕跡能證明她沒有再做夢,那就是沈樓月說了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