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到了一些久遠開心的回憶。”
盛潯彎著唇角說。
白時川心里一陣雀躍,她是不是也沒有忘記。
就在他想趁機表明身份的時候,許靈忽然醒了:“我想吐。”
車子急忙停住,盛潯扶著許靈下了車。
許靈在路邊草叢狂吐。
白時川從后備箱拿了一瓶礦泉水給許靈。
吐完了,夜風一吹。
許靈更懵了,她忽然捂住了嘴巴,瞪著盛潯和白時川:“這里好黑,這是哪?你們是誰?是不是要賣我?”
盛潯:“……”
許靈一路上沒少出洋相,好不容易把人送回了家,安頓好。
白時川說:“已經這么晚了,不好打車,我送你回去吧。”
反正她和白時川回家是一個方向,盛潯沒有推辭。
剛準備上車,馬路邊忽然亮起了一道車燈,朝著他們晃了晃,車燈刺目明亮。
盛潯適應了強光,勉強看清楚牌號。
這一看,竟有些熟悉。
“稍等我一下。”
盛潯走到那輛車前,駕駛位的車窗降下。
露出齊仲的那張臉:“盛小姐,我是過來接您的,霍總要我把您送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的?”
“這個你得問霍總了,快上車吧。”
齊仲沒有說的是他一路受霍臨珩的命令,跟著盛潯。
霍總的叮囑如雷貫耳:“不許她和那個男人單獨相處!”
盛潯往后座看去。
齊仲:“霍總不在,公司有急事要處理,霍總回公司了。您快上車吧。”
盛潯不再磨嘰,拉開車門上去了。
不忘給白時川回了一個短信。
白時川看著她上了陌生車輛有些著急,剛想走過去看看情況,她的短信就來了:白總,我朋友來接我了,我先走了,您早點回家。
尊貴的邁巴赫從白時川眼前開過。
白時川細看了幾眼邁巴赫,瞧著那車牌號有些熟悉。
……
霍臨珩隨便動動手指停的那幾個項目,對盛家來說損失慘重。
短短一天之內,資金鏈斷掉,多余的儲備金被蘇瑾拿走,以至于連客戶的錢款和員工的工資都發不起了。
有極端的討債的跑來了醫院。
場面一片混亂。
白雅麗在起爭執的時候,額頭還被人砸破了。
給蘇瑾打了無數個電話,一直沒有人接。
病床上動都動不了的盛如海急火攻心,暈了好幾次,醫生不停地進行搶救。
反復叮囑白雅麗:“病人現在身體虛弱,受不了任何的刺激。”
白雅麗徹底走投無路了。
她跑去了皮特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