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a市酒店頂樓套房。
“給我一次初夜。”
女孩嗓音空靈中又帶著堅定,雙手攀上男人的腰,黑色婚紗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溫盛年瞇著眼睛,透過金絲眼鏡打量她,神色有一絲不耐。
“理由?”
許清癮勾唇,漂亮的小臉上閃過一抹興奮,連帶著聲音都高揚起來:“逃婚。”
話音剛落下,溫盛年一把將她按在床上。
許清癮身子深深陷入棉花般的被褥里,雙手被男人大掌禁錮住,被子壓出一片曖昧的褶皺。
黑色婚紗的裙擺被掀開,露出女孩纖細白皙的雙腿。
溫盛年低頭,深深看了一眼,只覺得那抹白格外刺眼。
他眸色漸深,目光上移到許清癮那張漂亮到過分的小臉上,笑得有些壞:“想清楚了?”
許清癮不作答,雙手鉤住男人的脖子下拉,仰頭直接親上去。
溫盛年一頓,片刻后唇角輕勾,用食指勾下金絲眼鏡......
情到深處時,溫盛年手上動作頓住,猶豫的看向懷中女孩兒。
“以前沒做過?那希望我溫柔一點,還是兇一點?”
這話,多少有點不壞好意的逗弄。
許清癮此刻的感覺已經被勾起,溫盛年突然停下,她很不爽。
一口咬在男人喉結上:“別廢話,做就行。”
猝不及防的,溫盛年渾身顫栗了一下。
男人喉結處最為敏感,咬上去的那一刻,一股蘇爽感刺激的他頭皮發麻。
這女人真要命!
他一把掐上女孩柔弱的腰肢,將她整個身體都托起來,手上動作更加兇猛。
“你不知道,男人的喉結碰不得嗎?”
許清癮整個身體都反方向弓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被撞碎了,瞳孔有片刻失焦。
眼神迷離望向身上的男人。
明明長著一張斯文禁欲的臉,沒想到在床上居然這么放浪!
她滿意的勾勾唇角,撐著身體再次咬上溫盛年的喉結,這次下足了力道。
不是不讓碰嗎?
那她偏要碰!
......
一夜荒唐。
再次醒來,已是天亮。
溫盛年昏沉中睜開眼睛,卻發現身旁早已空無一人。
被褥還殘留著女孩身上獨有的淡淡清香,以及一股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氣息。
“呵~”
一聲低笑,從男人喉嚨中傳出來。
睡完就跑路?有點意思。
溫盛年穿戴好衣服,戴上金絲眼鏡,又恢復以往斯文敗類的模樣。
一臉禁欲,仿佛昨晚那個又兇又狠的人,不是他。
枕邊,一條銀色項鏈亮的晃眼。
溫盛年拿起,放在鼻尖貪婪的嗅著,幻想著昨晚,它戴在那漂亮白皙脖頸上的模樣,簡直美得驚人。
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林宇,幫我查一個人。”
彼時,許家已經炸了。
訂婚宴當晚,新娘子許清癮居然不見了。
許老爺子氣的一拍拐杖。
“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綁都要把人給我綁去沈家訂婚!”
許言心站在母親華美蘭身旁,嫉妒的咬牙切齒,死死攥緊華美蘭的胳膊。
“媽!憑什么!明明我才是沈欲川正兒八經的女朋友!”
華美蘭急忙捂住許言心的嘴。
“小聲點,你爺爺現在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你可千萬別招惹到他。”
許言心欲哭無淚,小臉皺成一團,看著華美蘭。
“媽,難道連你也要站在許清癮那邊嗎?就因為她才是許家真正的千金,所以我什么都要讓給她嗎?”
半年前,許家突然得知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竟然是抱錯的,真正的許家千金許清癮從小長在山窩窩里。
許家人都驚了,許老爺子更是對這個沒上過什么學,滿身村土氣的親孫女嗤之以鼻。
所有人都不歡迎許清癮的到來,包括她的親生父母。
為了商業聯姻,許家女與沈家少爺定有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