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如此他的現任妻子怎么可能嫁給喪偶還帶著拖油瓶子的陸延慶。
李仕山有時候感嘆,顏值真的很重要。
不管在哪個年代,都是看臉的。
陸延慶此時開口說道:“不知道李書記前來,有何貴干啊。”
雖然陸延慶是明知故問,出于禮節,李仕山還是簡單地代表唐博川表達了對昨天事情的歉意。
陸延慶聽完,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心意我已經領了,如果李書記沒有別的事情,那就恕不遠送了。”
如此直白的逐客令,要是放在別人身上估計已經拂袖而去。
李仕山卻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緩緩地說道:“陸董事長,剛才是我代表唐縣長表達歉意,我自己還有一個疑問,希望您能解惑。”
“李書記,請講。”陸延慶沒有拒絕。
他想看看李仕山想干什么。
這個年輕人,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很有一些本事。
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剛才他的一番舉動都是在試探李仕山。
沒想到這個年輕人還真能沉得住氣,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不滿。
如此的養氣功夫,在年輕人身上可不多見。
就在陸延慶還在思索的時候,李仕山一開口,就差點把他嚇得一哆嗦。
“我想知道,陸董事長是不是已經上了白朗這條船。”
陸延慶有些震驚地看著李仕山。
唐博川和白朗他還是了解過一些的。
兩人背后都有省一級別的大佬,而且聽說還有更恐怖的背景。
昨天很明顯就是這兩人有著很深的恩怨。
作為商人,絕對不會摻和到他們兩人的事情中去。
李仕山問出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絕對不是他在問。
想到這里,陸延慶心里一緊,難道是林國梁問的。
不過此時,他不動聲色地說道:“李書記,這話我沒聽明白意思。”
看到陸延慶神色上的變化,李仕山就知道他的心態已經不穩了。
如果陸延慶心如止水,那還真的不好對付。
“那我就再說清楚點。”
李仕山微微一笑,道:“陸董事長,你可知道白朗和唐博川之間的恩怨。”
“我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陸延慶搖了搖頭。
雖然他嘴上怎么說,可是眼神卻能看出,陸延慶很在意。
李仕山就像說道:“那故事我就不說了,您只要知道,唐縣長和白朗兩人之間是不死不休。”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陸延慶問道。
“當然有關系了。”
李仕山身體微微前傾,言之鑿鑿地說道:“在我看來,昨天的酒會,就是白朗和您聯手一起,給唐縣長下的套。”
“你放......”陸延慶急了,差點爆了粗口。
他連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穩住情緒,緩聲說道:“李書記,這可不能亂開玩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