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大人,應該認得伊琳娜和德科這兩人吧?”彼得循循善誘的說。
“他們的老爸或者奶奶只要想,個個都可以將五神的信徒當成球來踢,你說我認不認得?你有屁能不能一次性放個清楚?”主教沒好氣的說。
彼得干笑幾聲,他實在不覺得這個笑話好笑,因為主教說的是實情,而且這也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主教大人一開始說笑,往往代表著他的心情開始晴轉多云。
“主教大人既然知道他們的身份,那么也應該會知道能讓伊琳娜冒著得罪葉卡捷琳娜的風險來阻止德科,這其中需要多大的背景,當然還有極深的人情。這樣的人,在伊凡大學中,用一根手指都能指的出來,主教大人不會沒有概念吧。”彼得不得已直接轉入主題。
“月唯.希琴科,安德烈那個老家伙的孫女。”尼古拉主教幾乎被肥肉遮蓋的雙眼透出懾人的精光,他緩緩的問:“安德烈和葉卡捷琳娜這兩個老家伙不是已經為這兩個小鬼立好了口頭婚約么?該不會....”
“......據說有人橫刀奪愛,這個月唯似乎另有了心上人,德科因此而醋意大發,所以就有了您剛才看到的這一段視頻。主教大人,你說這是不是驚喜呢?”彼得嘿嘿笑著,好似一名等待獵物落入陷阱的獵人。
尼古拉主教雙目異彩連連,自他成為斯拉夫的主教開始,至今已有二十年,其間他主持的杜馬議會大小會議足有上千次,那些權力的交換,角逐,他就算是一頭豬都已經能夠爛熟于胸了。
“兩大權力集團的分裂雖然我認為是遲早的事情,安德烈和葉卡捷琳娜這兩個老家伙表面上和和美美,私底下卻是明爭暗斗了二十幾年,但我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之間對峙的明面化,竟會會是從這么小的一件事開始,赫赫,我還以為他們之間的沖突至少要在安德烈丟掉總統寶座的時候才會爆發呢。”尼古拉主教饒有興趣的看又一次循環的視頻,這一次他的焦點終于落在了夜豪的身上,細細的觀察了起來。
“實力弱得可怕,連開天都做不到,但卻很能打,不過這大多是因為兩個新生麻痹大意的結果。如果他們一開始就殖裝圣裝,結果會完全不一樣。”主教目不轉睛的說。
“可事實上是,夜豪卻恰恰在無形中營造出了讓他們輕敵的氛圍。”彼得校長補充說。
“而且他知道有東西在監視他,他的眼神不止一次望了過來,他在表演。”尼克拉主教越仔細觀察越感興趣。
“不止表演給我們看,還有伊琳娜背后的安德烈.希琴科以及德科身后的葉卡捷琳娜.維克多。”彼得校長十分肯定的說。
“了解杜馬議會里的權力游戲的人不多。”主教說。
“但也不會太少,至少夜豪不會知道,他的消息來源恐怕只有他那唯一的好友約爾。”彼得校長說。
“所以他是猜的?”尼古拉主教發現自己對視頻里那個囂張的小子越來越感興趣了。
“是不是猜的我不知道,至少他夠聰明,知道如何制造一個可以讓自己觀察和推測的氛圍。”彼得很高興主教終于關注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
“所以你打算讓我舉薦他?”主教細小卻精芒四射的眼睛盯著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