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和強權從來不會憑空依附在一個人身上,這是一種財產,他的來源只有兩種。繼承或者賺取。”夜豪根本沒有回答安德烈總統的問題,總統閣下的迷茫就是他的乘勝追擊的機會,他意味深長的說:“如果暴力和強權肯眷顧于我,那絕不會是繼承而來,因為那是我賺取和掠奪得來的。”
“暴力和強權不會眷顧死人。”安德烈總統強行按下心中那癢到不行的好奇和恐懼,他不喜歡沒有答案的問題,但他也明白夜豪根本就沒打算向他解釋自己身上發生的異變,除非他們達成合作的協議。但安德烈總統心中早已擬定的計劃已經被眼前的奇跡徹底的動搖了。
“老家伙,繼續動搖吧。”夜豪心中念叨著,依舊避開安德烈總統所提出的話題,他好整以暇說:“總統閣下,我給它取名深藍,因為這股壓力讓我想到了幽深的海洋。冒昧一問,總統閣下是怎么稱呼這個能力的?”
安德烈總統很不想回答,但難抑的恐懼和驚駭讓他想也不想就妥協,他冷冷的哼著:“空間粉碎者,讓劃定的區域融入到我的小宇宙之中,之后它是否被徹底的碾壓粉碎就看我想或不想。你究竟是怎么辦到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擁有兩種維力,這完全不符合宇宙的規則。”
夜豪的回答是微微的一笑,他再次將話題轉了回去,他說:“成功的商人必然會兩種最基本的技能。一個是交易,毫無疑問這是穩固財富的最佳手段,賺取差價,低風險而且安逸,只是利潤少得可憐,市場不好的時候還得倒貼一些財富。另一個則是投資,創造駭人財富的方式,這里有無限的可能,卻也有著無限的風險。”
“你想說什么?”安德烈總統不耐煩的回答,他至少有一大半的心思還停留在夜豪為什么能夠復制他的維力這個問題上。
“總統閣下一定對葉卡捷琳娜夫人的另一個外號影子總統略有耳聞吧?”夜豪沒有等安德烈總統回答就繼續說了下去:“從許多年前開始,葉卡捷琳娜夫人就一直以最高議員的身份參與到杜馬議會之中,她用維克多家族的勢力控制著議會中將近一半的議員席位,而其他一些見風使舵的墻頭草在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靠向這位可敬又可怕的血腥夫人。從一開始,這個國家就在葉卡捷琳娜夫人的意愿下運轉著,即便是在總統閣下你連任的這幾年,或許議會通過了許多你提出的議案,但不可否認的是,只要葉卡捷琳娜想,您的大部分議案均要夭折,就像這次長達數十個小時的會議。
如果您選擇交易,那是葉卡捷琳娜夫人最喜聞樂見的,她會一層層的剝去你的外衣,讓你在溫水中慢慢被煮熟。哪怕你能夠突破歷史性的第四次連任盟區總統,這趨勢也依然不會變,我猜測,恐怕從您第二次連任開始,這個溫水煮青蛙的過程就已經悄悄開始,無論你是否和維克多家族聯姻。我想您必須無奈的承認,總統閣下,你的精力太過旺盛了,您太想將斯拉夫改造成你腦海中所構筑的理想國了。而這個理想國中是絕對容不下維克多家族這個藐視律法為所欲為的龐然大物。從一開始,你們就是死敵,只是總統閣下一直存有你們能夠和諧共處的僥幸罷了。”
豆大的汗珠從安德烈總統那布滿皺紋的額頭上冒了出來,夜豪的這番話從來沒有人對他提起,要么是不敢說,要么就是笨得不知道怎么說。他不止一次懷疑過自己的戰略方針是否太過溫柔,因為他最大限度的顧及到了維克多的家族,這樣葉卡捷琳娜或許就會以相對的溫柔來回報。
但現在,他發現自己或許真的太天真,他的前兩任任期可謂是順風順水,但從這第三屆開始,他發現自己的影響力和支持率一直在下降,他的希琴科集團,生意更是不斷出現問題。
他已經意識有人在背后搗鬼,這也是他打算和維克多家族聯姻的緣由,他天真的以為,聯姻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但現實真的會和他所想的那樣進行么?
“暴力和強權,恰恰是總統閣下首先放棄的選項。”夜豪毫不留情,絲毫沒有顧及總統閣下的越發尷尬的顏色,繼續說道:“希琴科集團或許不會馬上退出斯拉夫的政治和經濟舞臺,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可以預見,你們被維克多家族吞噬只是遲早的事情。所以總統閣下,你需要第二種手段投資!”
夜豪盯著安德烈總統,無言向他表明,自己才是這次談話的主導者,自己才是他最后的希望。
“對我投資,將會是對希琴科集團進行救贖的最后希望!”夜豪擲地有聲的宣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