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第一次出口罵人是意外,但第二次再次針對雅科夫發難,這就絕不是意外了。韋杰夫他究竟想干什么?他難道想就此和葉卡捷琳娜一派徹底決裂,德科知道么?
最關鍵的是,他知道自己究竟惹的是誰么?那可是有著老瘋子之稱的雅科夫。你韋杰夫雖然外號死屠,但在這個老油條面前根本就是一根青青嫩草,說踩死就踩死的。
雅科夫當然沒有滾蛋,他摘下眼鏡,打量這個近在眼前的年輕人,忽然嘿嘿的笑了起來,說:“你同我年輕的時候很像?真的很像,講話做事全然不顧場合,將來會是一個做大事的人。只是可惜,我很討厭有人對我口出惡言,非常的討厭。”
“是的,正如我非常討厭血腥瑪麗的走狗一樣,你該滾了。滾!!”韋杰夫這話一出,所有理事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韋杰夫從來沒有變,雖然他的身上感覺不到曾經的死亡氣息,但他的言語依然如刀,依然充滿了殺氣。他知道雅科夫是誰,他當然知道,列夫的弟弟又怎么會不知道眼前這個老家伙是誰。毫無疑問的,此時的他已經選擇了站隊。
除了安德烈總統一派,沒有人敢對此評價葉卡捷琳娜。
拉維多眼中泛起了興奮的漣漪,不管他先前有多討厭韋杰夫,但至少在這一刻他愛死他了,韋杰夫這個王八蛋說的這個“滾”字聽上去真特么的蕩氣回腸。
氣氛變了,以貝拉索為首的葉卡捷琳娜一派的理事緩緩站起了身子,主人被罵,狗兒們怎么能無動于衷。
“韋杰夫.威登!小心你的措辭,否則你的結果會是怎么樣,你這個劊子手很清楚!”貝拉索森冷的提醒著,并走上前去。
“那么貝拉索,你告訴我?結果會是什么?”拉維多擋在了貝拉索身前,冷笑的說:“有個糟老頭在這里無視我們凜冬社的紀律,以一個未經杜馬議會通過的決議,甚至還未經過彼得校長的允許就來干涉我們一個大學社團?我們這些熱血的學生罵了幾句又有什么結果了?”
“拉維多,你這是要反對議員夫人的決議了?你知道反對議員夫人的結局會是什么樣的么?你不會以為堂堂的總統閣下會對你們這些蝦米施以援手?做夢吧?你們只是棄子,否則韋杰夫的哥哥就該出現了。”貝拉索冷冷的說。
拉維多瞳孔略一收縮,貝拉索說出了他乃至所有總統一派的理事成員的心病,但事已至此,除了豁出去還能怎么樣,挺直腰板,大聲說:“議員夫人只是一名議員,貝拉索,你別忘了,斯拉夫是個民主的國家,所有的決議都必須由杜馬議會通過,再由總統簽署發行,請問關議員夫人什么事情了?”
“你敢再說一遍!!”貝拉索激動的滿面通紅,正如他戳中拉維多是心病,拉維多也說中了血腥瑪麗的弱點,那就她沒有簽署行政命令的權力。
一時間,兩派吵成了一團。
“不用再說一遍了。”雅科夫的聲音猶如洪鐘一般穿透了所有的噪雜,顯示其深厚的維力。
“根據葉卡捷琳娜議員直接命令,但凡有抵觸或者反對杜馬議會小范圍決議者,立刻從凜冬社內開除!”雅科夫拿出一張簽署有葉卡捷琳娜議員名字的法令,冷冷的說:“議員是否擁有開除你們的權力?我不介意你用身體好好感受一番!進來!”
雅科夫話音剛落,一聲巨大轟鳴聲直接將整個玻璃屋的墻面震成了碎片。數十名殖裝圣裝,卻披帶著統一制式的紫色披風的高大男子魚貫而入,將總統一派的學生團團圍住。
“憲兵?!”登時有人驚呼出聲。
為什么管理行政人員的憲兵會出現在學校之中?
“按照議員夫人的命令,凜冬社表面上雖為學校社團,但實質上卻是杜馬議會的重要干部儲備場所之一,在王朝天選期間,其管理權暫時交由杜馬議會管理!”雅科夫緩緩站起身,譏諷而狠毒的視線緩緩在韋杰夫和拉維多是身上掃過,隨即對憲兵下令:“有誰膽敢反抗議員夫人的命令,即刻拿下,關入憲政大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