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面坐下,夜豪等著阿爾莎,直到她將心中的郁悶釋放干凈。
“陛下,對不起。”
阿爾莎抽泣的道歉,雖然鼻涕和眼淚將其俏美的臉龐糊得不雅,但夜豪卻是覺得眼前這個小侍女比那國色天香美艷無雙的皇后美麗得太多太多了。
“無妨,你不過是看不透當前的形勢罷了。你也看到了,這內閣我坐不坐在那里根本就是一個擺設,甚至更糟的會淪為一個嘲笑的對象。整個內閣如同一個沒有絲毫縫隙的雞蛋,你根本找不出突破的口子,若是使用暴力,這個雞蛋則會立刻給你鬧個魚死網破。其實何止內閣,軍隊、貴族、領主、世襲的爵士們、騎士、甚至連那些下人都把本王當成了空氣,他們只是表面上對本王尊敬,實際上他們只聽從權力的號召,而本王手中最缺的就是權力。”
“可陛下是三川之國的國王啊,誰能有你有權力大?”阿爾莎抹干眼淚,不解的問。
“權力好比水源,需要溪流來讓權力之水擴散開來,而人就是溪流,可惜的是,目前真正能夠忠心于我的只有一人。”夜豪清澈的眼神望著阿爾莎,直到把她看到低下腦袋,滿臉羞愧。
“陛下,對不起。”
夜豪哈哈的笑了起來。
“陛下,你別忘記了還有海撒爺爺。”
“嘿,那個墻頭草,鬼著呢,他可不會做雪中送炭的事情,錦上添花倒是不會落于人后。”夜豪切了一聲。
“陛下,海撒爺爺和我爺爺一樣,都對王家忠心不二的。”阿爾莎急忙解釋。
“我當然知道,我可不全代表王家,王家的人多著呢,那個格林不就王家的人。不過,至少他現在占著一塊茅坑,還是裝著最硬的屎的茅坑,他能夠將這堆硬屎給捂軟了,也算是為本王免去了最大的后顧之憂。”
“陛下,你這比喻太難聽啦。”阿爾莎聽著直挖耳朵。
“還有你一定奇怪本王既然知道皇后對我做了些什么,我為什么還對她那么好?甚至還放了首相對吧?”夜豪問。
“恩,陛下,我確實不明白,你大可趁著這個機會肅清首相的勢力....”阿爾莎說到一半停了下來,思考了半晌也學著夜豪的語氣,嬌嫩且萌的說:“可陛下沒有人來幫忙肅清首相,說不定肅清到一半,反而把首相給逼反了,陛下是不是?”
“哈,一點就通,我這個小侍女是越來越聰明了。”夜豪撫掌而笑著說:“不錯,就算皇后不來求情,我也打算找個借口把首相放出來。當然,我把他放出來也不是安著什么好心。”
“陛下,你什么時候變得滿肚子的壞水的,你想怎么整治首相?”阿爾莎兩只眼睛閃動著學習和八卦的光芒。先前的委屈早已經一掃而空。
“怎么整治那要一步一步來,先站穩腳跟。但有一點是很明確的,我就這樣關著他,內閣的勢力會不斷的給本王找麻煩,而且按著首相眼下在國中盤根錯節的關系網,恐怕會弄出一堆堆不利于本王的事件出來,并借機提高他尼威亞的聲望,再在民間渲染本王的昏庸無能,甚至借用大國的名義來推翻本王的統治也不無可能。所以首相出來遠比關著好,利遠遠大于弊。”
夜豪望著遠處的無盡的藍天,冷笑一聲說:
“而且,首相不出來,他手中的權力也一同關著,我怎么從他身上奪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