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奧丁冷笑,“這里不需要外人插手。神界自有神界的規則。”
“但您的規則正在被質疑。”林星辰勇敢地說道,“如果規則合理,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反抗?”
“因為他們愚昧!”奧丁憤怒道,“凡人短視,看不到神的恩惠!”
“我們給予他們文明,給予他們秩序,給予他們保護!”
“但你們要求的回報是什么?”王也問道,“無條件的信仰和服從?”
“這是應該的!”奧丁理所當然地說,“神高于人,這是天地間的法則!”
“但神也是從人進化來的,不是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眾人轉身,看到一位白發長髯的老者緩緩走來。他身上也散發著神力,但氣息更加溫和。
“智慧之神·密米爾!”奧丁臉色一變,“你怎么會在這里?”
“因為我不能繼續看著神界走向毀滅。”密米爾嘆息道,“奧丁,你太固執了。”
“神確實曾經引導過人類,但那不意味著我們可以永遠統治他們。”
“當人類成長到一定程度,就應該給予他們更多的自主權。”
“胡說!”奧丁怒斥,“沒有神的引導,人類會陷入混亂!”
“那只是你的假設。”密米爾搖頭,“你從未真正試過放手,又怎么知道結果?”
“我在神界推動改革已經三百年了,但你一直拒絕。現在矛盾爆發,你還看不清嗎?”
“改革就是軟弱!”奧丁堅持,“神就應該保持威嚴和權威!”
“威嚴和權威如果建立在恐懼之上,遲早會崩塌。”王也插話道,“只有建立在尊重和理解之上的權威,才能長久。”
“你懂什么?”奧丁冷冷地看向王也,“你不過是個外來者,憑什么對我們的世界指手畫腳?”
“因為我見過很多類似的世界。”王也平靜地說道,“強權統治、等級森嚴、上位者高高在上——這樣的系統總會走向同一個結果:崩潰。”
“不是因為下位者太弱,而是因為上位者太固執。”
“放肆!”奧丁暴怒,“我要讓你知道冒犯神王的代價!”
“神王之怒·雷霆審判!”
奧丁釋放出可怕的雷電之力,要將王也劈成灰燼。
但王也的護盾穩穩地擋住了攻擊。
“什么?”奧丁震驚,“凡人怎么可能擋住神王的攻擊?”
“因為我不是這個世界的凡人。”王也說道,“而且,力量的強弱不是討論問題的前提。”
“即使我比你弱,我的觀點也不會因此失去價值。”
“同樣,即使你比凡人強,也不意味著你的統治就是合理的。”
奧丁被問得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天空中傳來一陣混亂的聲音。
“不好了!弒神者在神殿發動了總攻!”
“他們要攻破神界!”
“諸神正在被屠殺!”
奧丁臉色大變:“什么?”
他立刻用神力觀察神界,看到的景象讓他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