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竟然誣陷江月!”
時余很意外,她想過徐白鈺不會承認,會想盡辦法的狡辯,也猜到徐白鈺會把事情栽贓到別人的頭上,比如宋肆清!
但她沒想到徐白鈺栽贓的對象竟然是江月!
“她用錢收買李三時,是用江月的名義?還是說留下了江月的什么東西?”
裴肅點點頭:“經過字跡鑒定,李三收到的那封信上的字跡,與江月平時的書寫習慣一樣。”
聞言,時余心里有了猜測,“也就是說,那封信要么是徐白鈺騙江月寫的,要么就是徐白鈺模仿江月的筆跡寫的。”
不過徐白鈺好像沒有模仿別人字跡的本事,那應該就是前者了。
裴肅:“公/安同志傳喚了江月同志,她說徐白鈺之前曾借口手受傷讓她幫忙寫些東西,但她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現在,兩人是各執一詞,公/安同志正在查找其他的證據和認證,要定徐白鈺的罪還需要些時間。”
聽到這里,時余突然想到一點,“除了錢外,李三有收到糧票和別的票嗎?”
裴肅一下子就明白時余的意思,他勾起嘴角,“有,有十張糧票和五張肉票,是全國票!”
如今的糧票和肉票之類的票,分為全國票和地方票。
全國票在全國各地都通用,而地方票則限于當地購買。
在繁田公社,只有下鄉來的知青或是被下放來的人才會使用全國票,本地人用的都是黔省發行的地方票。
江月下鄉的這兩年里,她的家人從來沒有給她寄過一張糧票和一分錢。
倒是徐白鈺,每個月都會收到京城寄來的前和糧票,前段時間徐白鈺更是收到了一筆豐厚的錢和糧票、肉票等票。
徐白鈺這段時間都在村里,哪里都沒去過,沒有任何花錢的地方。
只要去查一下,事情很快就真相大白了。
裴肅和時余對視了一眼,默契的笑了笑。
看著時余的笑容干凈純粹的笑容,裴肅有瞬間的失神。
尤其是在注意到時余亮晶晶的眼眸里此刻正倒仰著他的身影,仿佛眼里只看得到的樣子。
這讓他的心有種過電的感覺,酥酥/麻麻的。
一時間,他眼眸沉了沉,身上溫和的氣勢也有所變化,不由的帶著點侵略性。
時余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改變,這讓時余的身體頓時緊繃,臉上飛上紅暈,心跳也開始加速,目光更是不自覺的閃躲著,不敢和裴肅對視,也不敢看裴肅,有些手足無措。
看著她臉紅害羞的樣子,裴肅的眼里溢著笑意,忍不住想再靠近一步。
可這時,不遠處響起了時興榮的呼喊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有些曖昧的氣氛。
“姐,裴大哥!”
聞言,時余和裴肅心頭一驚,都下意識轉過身去。
裴肅握拳抵到唇邊,輕咳一聲,語氣有些不自在,“時余同志,我這就回去讓公/安同志往這方面去查,你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
時余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瞥了裴肅一眼,這才小聲應道:“好,你也注意安全。”
在時興榮趕到后,裴肅和他打了個招呼,說了兩句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