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快要到村口,她這才停下來喘口氣。
她沒有著急進村,而是躲在一旁觀察。
在確定村口沒什么人,這才裝作散步的樣子,慢慢的走回去。
可這時,兩旁突然躥出幾個人,將她團團圍住。
徐白鈺呼吸一窒,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驚恐道:“你們想干什么?”
天色太暗,她沒看清楚來人的長相,以為是附近的地痞流/氓。
“我警告你們不要亂來啊,這可是在村口,我只要喊一聲,就會有人過……”
“徐白鈺,這么晚了,你是從哪里回來?”
邱光成打著手電筒出現,打斷了她的話。
一見他,徐白鈺就心頭一緊,有種不詳的預感。
她忍住心慌,強裝鎮定的回答道:“我……我只是吃飽了四處溜達而已。”
邱光成冷哼一聲,道:“徐白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自己把事情交代了,這樣我還能給你留點臉面,不然你可別怪我不客氣。”
一聽這話,徐白鈺頓時渾身緊繃,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邱光成他們不會是發現了她干的那些事吧?
但不管怎么樣,她還是下意識的否認道:“邱……邱大隊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哪兒也沒去,我真的只是四處溜達而已。”
給江月和劉嬸子下藥,她都做得很隱蔽,沒有人看見,而偽造的介紹信,她在回來的路上就撕毀了。
邱光成他們就是知道了什么,也沒有證據,只要她死不承認,他們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就在她這么想時,江月的聲音從她身后響起。
“徐白鈺,你都被抓個正著了,還死不承認了,你的臉皮可真厚。”
看著江月出現的方向,徐白鈺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那種不想的預感越發強烈。
難道江月一直在跟蹤她?
這個念頭剛出,江月就冷笑道:“就是你想的那樣,從你出村后,我就一直跟著你,而且不只是我,還有劉嬸子和張大叔。”
聞言,徐白鈺的額頭上頓時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呼吸也隨之變得急促起來。
見事情已經暴露,徐白鈺也不再狡辯,當即就哭著認錯。
“對不起,我錯了,不該私自去縣城里的,可我有急事要和家里人打電話……”
“你少狡辯了!”江月打斷了她,怒斥道:“你要真有急事要打電話為什么不去公社,非得跑去縣城?縣城里的電話和公社的有什么不一樣?”
“難道你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去公社打電話有暴露的風險,所以才跑去縣城?”
這話一出,徐白鈺的瞳孔瞬間放大,眼里滿是驚慌。
她連忙道:“不是的,我……我去縣城是……是因為你們都嫌棄我,我怕公社的人不讓我用電話,所以才去的縣城。”
聽著她這可笑的理由,邱光成差點笑出來。
“就算是因為這個,你和我說一聲,把緣由說清楚,我會帶你去公社打電話,根本用不著偽造介紹信去縣城。”
徐白鈺狡辯道:“我沒有偽造……”
邱光成反問道:“既然沒有偽造,那你怎么去的縣城?”
這個年代,去哪里都要介紹信,沒有介紹信可謂是寸步難行。
徐白鈺快速的轉動腦子,想找一個合適的借口來狡辯。
但邱光成懶得等她回答,又問道:“既然你不說,那我先把這事放在一邊,問你另外一件事。”
聽到這里,徐白鈺松了一口氣,但邱光成接下來的話讓她的心又一下子提了起來。
“我問你,你為什么要給江月和劉嬸子下瀉藥,還不只一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