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鈺一直用力的捂著時余,哪怕時余都不再掙扎了,身體也軟了下來也不放開。
又過了十幾秒鐘,徐白鈺這才放開時余。
看著昏迷不醒的時余,徐白鈺用力掐了她一下,把她的手腕都掐出血痕了,都沒見她眉頭皺一下,這才松了一口氣。
“時二丫,你不要怪我,要怪就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徐白鈺嘀咕了兩句,就把時余的自行車和書包藏了起來,然后背著時余朝偏僻的地方去。
徐白鈺艱難的往前走著,并未注意到已經昏迷的時余睜開了雙眼。
不多時,徐白鈺背著時余來到了一處山腳下的破舊房屋里,而里面時不時傳來老男人的污穢之聲。
徐白鈺丟下時余,將房門打開。
然后,一邊捶打酸疼的胳膊,一邊嫌惡道:“這個老瘸子,都暈過去了,還惦記著這種事,真是惡心。”
“不過這樣也好,能省了不少藥。”
歇了一會兒后,徐白鈺就想把昏迷的時余拖進去。
但她才剛伸手,時余就睜開了雙眼。
她頓時瞪大了雙眼,下一秒就被時余抓著胳膊,翻身壓在了地上。
臉緊緊貼在冰冷骯臟的地面上,手上和背上的疼痛傳來時,徐白鈺都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時二丫,你怎么可能會醒著?!”
她用豬圈里的豬試驗過,一點點就能兩百多斤的豬昏迷半天。
屋里的瘸腿老光棍也只是用了一點兒迷/藥,就從下午昏睡到現在。
時余沒到一百斤,她為了以防萬一還特地多用了些迷/藥,時余不可能醒來的呀。
任憑徐白鈺想破腦袋都想不到,她對時余用的迷/藥早被換了。
但時余可沒興趣告訴她,只是語氣冰冷的質問道:“一直以來,在背后指使你來算計我的人是誰?”
聞言,徐白鈺的瞳孔猛的一縮,滿臉驚恐。
時二丫怎么會知道這事?
她什么時候暴露的?
見徐白鈺不開口,時余用膝蓋用力頂了一下她的后背,抓著她的頭發往后拽。
瞬間,徐白鈺就痛得慘叫一聲,疼得一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徐白鈺下意識的否認,然后就開始求饒,“時二丫,這一切都是誤會,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看你昏迷在路邊,想幫一幫你而已。”
見她到現在還在狡辯,時余忍不住輕笑一聲,隨即就戳穿道:“徐白鈺,我從到頭到尾都是清醒的!”
這話一出,徐白鈺的表情頓時僵在臉上,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啊——”
徐白鈺的話還沒說完,頭皮上就傳來一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