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親耳聽到的。”
江月把她前兩天旁晚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時余。
那天,她下工回家,路過河邊的時候,正好聽到他倆在蹲在蘆葦便嘀咕,依稀能聽到時余的名字。
于是,江月就慢慢挪過去偷聽。
宋肆清被打傷了腦袋,住了半個月的院,都沒有復習。
出院后,他腦子也總是疼,一動腦子思考或是做一些廢腦力的事情就難受。
他這樣明顯高考無望!
王盼娣為這事哭天搶地,恨這恨那兒的,最后把一切都怪在時余頭上,認為那天時余就是故意讓宋肆清遭人記恨的。
宋肆清聽王盼娣說得多了,也恨上時余。
他覺得自己都被時余害得高考無望了,憑什么時余還能好好的去參加高考,就琢磨著怎么阻止時余。
因為時余上下學都有邱元俊接送,平時不是在家就是在學校,身邊都有人,基本上沒有落單的時候,他倆想的那些辦法都沒有用。
商議到最后,他倆決定半夜摸進時余家,去偷時余準考證。
要是被逮到了,就說是時余約宋肆清私會,要是能和時余有些什么肌膚之親就再好不過了。
聽到這里,時余冷笑道:“他們這還是存了敗壞我名聲的心思!”
看來,她對宋肆清下得手還是太輕了。
她還得再找個機會,狠狠的教訓一下宋肆清才行。
接著,她問道:“不過,他怎么一直沒動手呢?你做了什么阻止他?”
時建軍這幾天都在運輸隊忙,明天才回來,宋肆清要下手的話應該選在這幾天,可他都沒動靜,顯然是江月做了什么。
江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我給他們找了點小麻煩,徐白鈺的瀉藥我給他們吃了點。”
“這幾天,他們都拉肚子,沒功夫使壞。”
聞言,時余樂了,“干得漂亮,謝了!”
江月笑了笑,然后問道:“今天這事是你干的嗎?”
時余沒有回答,只是轉移了話題,“明天就要高考了,別看熱鬧了,快回去復習。”
見她這態度,江月心里有了數,就識趣的沒有多問,應了一聲就回去了。
而時余也去找張芳芳和胡丹她們匯合了!
見她回來了,張芳芳就興奮的拉著她,“你怎么才回來啊,都快錯過精彩好戲了。”
一聽這話,時余就來了興趣,“怎么了?剛剛又發生了什么?我剛剛好像聽到了王盼娣的聲音,她來了啊?”
胡丹連忙點頭,“就是她!她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一看到那辣眼睛的場面直接就炸了,感覺天都塌了!”
王盼娣差點就暈了,她緩過神后就打了一桶冷水潑到宋肆清和徐白鈺、瘸腿老光棍的身上。
等他們清醒后,王盼娣就把宋肆清拉開,并找衣服給宋肆清穿上。
接著,她就隨手抄起一根木棍,對著徐白鈺和瘸腿老光棍身上招呼,一邊打還一邊罵。
“賤人,不要臉的小娼婦,你自己缺男人,為什么要拖我兒子下水?”
“還有你這個老瘸子,都有女人送上門給你白睡了,為什么還要搞我兒子……”
宋肆清見徐白鈺挨打,還一瘸一拐的上去幫忙阻攔。
這時,那瘸腿老光棍則趁機跑了,并罵罵咧咧道:“他們這對野鴛鴦跑到我的家里來偷/情,弄臟了我的房子,我收點報酬怎么了?”
“再說了,這白送上門的東西,不吃白不吃,更何況,也不只是我一個人爽到了,我可是出力最多的一個,他倆的胃口那叫一個大,我這把老骨頭有些招架不住。”
圍觀的人秒懂他的話,臉上的表情都微妙了起來,有些男人直接哄笑出聲。
聽著外面的哄笑,宋肆清這才發現有一群人在外面圍觀,他的臉色瞬間變化,紅了白、白了青、青了黑,如打翻的調色盤一般。
最后,他承受不住這個打擊,眼睛一閉,直挺挺的就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