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澤一邊質問,一邊搜身,想看看有對方藏得有別的武器沒有。
歹徒疼得滿頭大汗,表情扭曲,“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說實話,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時余拿著匕首用力的壓向他的脖子,霎時間,他的脖子上就出現一道血痕,鮮血也隨之涌了出來。
脖子上傳來的疼痛,讓歹徒心里一陣恐懼。
“我就只是想趁亂打劫而已,沒有誰派我來,我說的都是真的。”
聞言,時余松開歹徒的脖子。
歹徒剛松一口氣,大腿上就傳來劇痛。
低頭一看,只見那匕首扎進了他的大腿上。
同一時間,陸景澤也踩著歹徒的手指,狠狠碾壓。
手指和大腿上傳來的雙重疼痛,讓歹徒痛得齜牙咧嘴、死去活來,慘叫不斷的同時嘴里也不干不凈的罵著。
“臭婊/子、雜種,我草……”
但下一秒,他就罵不出來了。
因為時余像是在用螺絲刀擰螺絲一樣,一點點的轉動匕首。
而陸景澤則高高抬起腳,再用力的踩向他的手指,一旁的邱元俊也一腳踩在他腫的老高的腳踝上,學著陸景澤剛才的樣子狠狠碾壓。
鉆心蝕骨的疼痛,讓歹徒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
“我說、我說,你們快停下……”
他倆一停下,歹徒就全都交代了,“我也不知道是誰,我老大知道,是他讓我和彪哥他們來混進來殺你們的。”
在歹徒的交代下,時余他們才知道這一伙人是常年混跡于在火車上偷盜搶劫的歹徒。
平時,他們就出動幾個人,白天在觀察獵物,看那些人有錢,晚上等乘客們都入睡了再行動,最后再互相打掩護離開。
這次有人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在偷盜搶劫的時候,順道殺幾個人。
對方給的錢很多,讓他們可以休息好幾年,于是他們就應了下來。
他們常年混在火車上盜竊搶劫,知道軟臥車廂,其他車廂的人不能隨意靠近。
而軟臥車廂的票要特殊的人群才能買,買票時要填表、要申請、還要審核,很復雜,他們想買也買不到。
所以,為了完成任務,他們這一伙人便都聚在一起,分工合作。
和往常一樣,白天觀察獵物,直到晚上才動手。
一到晚上,他們當中就有人負責偷東西、傷人把乘警引來;有人負責開槍制作混亂引導乘客們往軟臥車廂跑。
“我和彪哥、老刀、老曹的身材瘦小,身手也靈活,就負責趁亂混進來殺人。”
其實最主要的是他們四個殺過人,手上沾過血,不怕殺人,其他人多少有些害怕,不敢動手。
一聽有四個人,時余和陸景澤他們的心都猛的一沉。
除去眼前這人,和一開始掏槍的那人,其余兩個他們都沒見到。
也不知道是躲在暗處伺機而動,還是正在外面和劉國慶、鄭安廝打?
想到這里,陸景澤就問道:“你們四個全部都混進來了?”
“嗯,只是你們那兩個同伴身手太好了,我們根本打不過,槍都被搶了,老刀和老曹好不容易才把門口那個引走,讓我能接近,但沒想到……”
說到這里,歹徒就停下了下來,眼里滿是懊悔。
沒想到,這包廂里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看著自己的雙手和大腿,他忍不住在心里暗罵了幾句。
老大給的消息太不靠譜了,說什么除了外面那兩個人厲害外,其余人五個人都好對付。
一個老頭、一個小孩,一個嬌弱的女娃以及兩個小白臉,他們輕輕松松就能解決。
媽的,好解決個屁!
這女娃和這小白臉的心夠黑,下手也夠狠,身手還不錯。
這時,包廂門被敲響,“是我和劉國慶,沒事了,你們可以出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