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義濤聽到胡霄霄的聲音,爽朗地笑起來,“是霄霄啊,出院了?出院了就好,要記得好好照顧自己,養好傷,以后拍戲不要再這么拼命,你是個女仔來的,要好好疼自己才行。”
“是的,經過這一次的事,我也想明白了,什么都沒有身體重要,以后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什么都沒有健康重要。邵導你也是,不要只顧著拍戲,記得三餐準時吃,餓到胃疼就不好了……”
胡霄霄與邵義濤聊了半個多小時,從邵義濤的口中得知一個消息,過兩日高致遠會去邵義濤家里打牌。
掛了電話后,胡霄霄腦筋轉了轉,去把另一套仿玉石麻將牌找出來,打算過兩日去邵家一趟。
仿玉石麻將不算多貴重,勝在做工精致,手感像握著玉石,冰涼冰涼的,適合寶港這種常年天熱的地方。拿它來送禮,既不顯得特別隆重,隆重到一看就要求人辦事的那種,又討喜歡打牌人的心意。
想到聶金龍也住在那一棟樓里,順便也備一份禮過去。胡霄霄記得聶金龍喜歡喝酒,便從儲物間找了兩支名貴洋酒出來。
她先前搬新家,許多朋友送了禮過來,除了娛樂圈的朋友,還有一些上流人士以及合作商雖然人未到,但禮到了,她收到不少名貴禮物。
這一天,胡霄霄特地早一些去邵家,比高致遠早到了半個小時。
她跟邵義濤認識好幾年了,去過邵家,與邵太太熟悉,除了麻將牌,她還帶了一些水果,以及給小朋友的巧克力。
這些東西都是朋友之間來往常見的上門禮,胡霄霄提著上門,邵義濤也沒有多想,全當提前過節送節禮。
“邵導,你看看這副麻將,我一個朋友送了兩套,一套在用,另一套放著落塵,想著邵導喜歡打麻將,干脆給你送來了。”胡霄霄將麻將禮盒打開,那清雅脫俗的顏色,一看就讓人喜歡。
邵義濤只一眼就滿心歡喜,口中卻說道:“怎么好意思讓你破費了?”
“又不是多貴重的東西,怎么算破費了?在電視臺這么多年,如果不是邵導的培養,我的演技也不會進步得這么快,走得這么順利。去了電影圈才知道電視臺的同事有多好,我現在不知多懷念以前大家一起拍戲的日子。”
“你一個女仔,在電影圈的確挺難的。”
邵義濤感嘆了幾句,請胡霄霄喝茶后,忍不住將麻將牌倒在麻將桌上,“正好等下要打牌,就用這一副麻將打,蹭一下霄霄的財氣。”
胡霄霄狀似驚訝地說:“要蹭我的財氣?那就難了,我還想跟邵導打幾圈呢。”
“你會打麻將了?那就剛好加上你!本來是三缺一的,你來了我就不用再叫人了。”
“另外兩個是誰?”
“金龍,他就住在樓上,從窗口伸頭出去喊一聲他就會上來了。另一個是我一個好朋友,叫高致遠,等下他要過來。”邵義濤走到窗口,探頭出去,喊了聶金龍一聲,樓上就傳來聶金龍的回應聲。
然后腳步蹭蹭蹭幾聲,聶金龍就下來了。胡霄霄笑道:“聶老師來得真快,我正準備把送你的禮物提上去呢。”
聶金龍跟胡霄霄也熟得不行,馬上過來說:“是什么,我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