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小吃藥完全沒問題,你馬上三個月了,吃藥的話,效果不會很理想,最好的方法是采取鉗刮術。不用緊張,只需擴開子宮,不會在你身體上動刀子。”醫生耐心解釋。
喬晚好奇地問“什么是鉗刮術”,醫生瞪她一眼,“當然是用鉗夾將胚胎和胎盤分離。”
“這樣,寶寶會很疼吧。”喬晚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上。
“你都決定把他做掉了,管他疼不疼呢!但凡你們心里有寶寶一點位置,也不至于三個月還來流產!看著你們小夫妻挺面善,衣品也不錯,不會因為經濟壓力選擇流產。如果是一時慪氣,感情出現問題,我建議你們再冷靜冷靜。”
醫生說完摁了叫號機,叫了下一位。
喬晚走出診室時,比來的時候還緊張。
在手機搜索引擎上輸入“鉗刮術”三個字,出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看了幾眼,就已心驚肉跳。
如果不是葉宴遲招呼,她連幾步之遙的電梯間都錯過了。
“喬晚,我們的寶寶快三個月了,長出了眼睛,鼻子、嘴巴、手、腳,還有了心跳。我不認為你會狠心把他做掉。”
葉宴遲因為太過生氣,嘴角抿成一道直線。
因為,真要做掉這個孩子,他和喬晚之間等于徹底畫上了句號。
喬晚痛苦扶額,“我不想把他做掉,更不想再與你有任何關系。如果我準備生下他,你會痛快在離婚協議書簽字嗎,會遠離我和他以后的人生嗎?
“想去父留子——”葉宴遲尾音拉長,冷哼,“還是算了吧。葉家的骨肉無論男女,都不許流落在外。既然想與我劃清界限,那就做掉寶寶,才能真正一了百了。”
從電梯間出來,喬晚沒上葉宴遲的車,獨自打順風車回了樂成灣。
對喬晚來說,這是痛苦的一夜。
不想做掉寶寶的意向很堅決,離婚的想法更堅決,但又找不到說服葉宴遲的理由。
都不準備要葉宴遲這個法定丈夫了,再生下他的孩子純屬犯賤!
但不知為什么,就是狠不下心來。
宋津南與喬晚一樣,幾乎一夜未眠。
上午九點半,季天把喬晚的血樣送到親子鑒定機構,他穿上無菌衣進了化驗室。
化驗員把他和喬晚的血樣放進不同的儀器。
進行化驗的全程,他的心跳一直處于失衡狀態。
聽到喬晚懷孕,他就堅信寶寶是自己的。
但是,喬晚一口咬定寶寶是葉宴遲的,他壓根不信!
等到現在,才等到這個做鑒定的機會。
其實,他也怕多日的期待落空。
進化驗室之前,季天曾問:“如果鑒定結果不能如您所愿,怎么辦?”
他腦子當時就宕機了。
他一直堅信是自己的,從來沒想過真要與自己無關該怎么辦。
他緊盯鑒定人員的每一個操作動作,幾個小時中連趟衛生間都沒去。
零點零三分,鑒定結果出來。
鑒定人員拿著一疊厚厚的數據遞過來,無比篤定地告訴他——
受檢血樣中胎兒的dna與他有99.99%的相識度!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