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給張組長發了條私信,說一大早有個客戶在小區門口等著見她,要遲一小時到律所。
張組長是個工作狂,只要能為小組帶來業績什么都好說,秒回了個“好”字兒。
宋瑾這才松了口氣,看向正在專注開車的楚嶼君,“我已經向組長請了一個小時假,你慢慢開,不急。”
“霧不小,好在沒什么車,等開出這五十公里的盤山路,上繞城高速就快了。”楚嶼君笑著回應,“當然,完全第一。”
這時,楚嶼君放在工作臺上的手機響起來。
他單手點開了接聽鍵和免提,宋瑾看到屏幕上的備注是“張副總”。
“楚少,一小時后的例行早會要討論海外市場拓展——”
“我有事要忙,幫我取消今天的早會。”
不待張副總說完,楚嶼君就把他打斷。
“楚少,昨天您一整天不在公司,暫停了兩個重要會議,與ra生物的談判也延后了,兩個來自m國的供貨商、還在酒店等著與您進行商務會談,楚總還在國外,您這樣消極怠工會影響公司發展的。”
張副總懷著“以死相諫”的決絕,向楚嶼君提議。
楚嶼君沒想到張副總今天會如此難纏,忙關掉免提戴上藍牙耳機,“把例行早會挪到九點半之后,你對我有什么不滿見面再說。”
張副總這才掛了電話。
“張副總是祖父退下來之前提攜的新人,在楚氏勤勤勉勉將近三十年,正直忠心,一直對事不對人,但凡我和二叔不夠努力,他就會拿出攝政王的氣勢來問責。”
楚嶼君沒有任何愧疚,反倒是宋瑾聽得不好意思。
楚嶼君翹班陪了她兩夜一天,耽誤了正常工作,被下屬“追責”,大有“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聵感!
宋瑾立馬表態,“以后我們約會改到周末,絕不能再占用正常工作時間。”
“不要聽張副總信口開河。他有老婆、兒女雙全,我這八年幾乎把所有時間和精力用在了楚氏,都三十了還孤家寡人一個。再不抽時間談戀愛交女朋友,余生就要孤獨終老了!”
楚嶼君察覺出她的不安,急忙寬慰。
“這么一說還挺有道理。”她展顏,挑起另一個話題。
正如楚嶼君所說,駛出盤山道上了環城高速,能見度就大了,車速也快了很多。
楚嶼君開車先來到她住所,還想送她上樓,她毫不留情下了逐客令,“楚氏集團的高管都在等著你開早會呢,你快點回去,我們晚上一起吃飯。”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以后我只聽你一個人的話。”
楚嶼君立馬服軟,從車上拎下裝有泳衣的紙袋遞過去,壓低嗓音,“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私密衣物,收好。下次去漱玉山莊,你還要穿它。”
“好。”她臉頰泛紅接過,三步一回頭進了電梯間。
楚嶼君開車離開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發自肺腑的笑容。
一邊開車一邊撥通楚太太的電話,說這個周末會帶宋瑾回家吃頓團圓飯。
楚太太以為聽錯了,又問了一句。
他復述了一遍,楚太太高興的不得了。
“媽,您聽好了,只是吃個飯,您和祖母千萬別再說一句與訂婚有關的話,否則她再鬧分手,我就真的會失去她。”楚嶼君語重心長叮囑。
楚太太沉聲應下,“你放心,只要你們能好好處下去,就算三年兩年、我也不會再說一句讓你們訂婚、結婚的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