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自南美大陸歸來的戰士們,如期到達了燕京南郊的軍用機場。
隨同而來的還有教團的一眾高手,領主級強者來了五人,由妮可羅賓掛帥。
四次覺醒者由哈迪倫領隊,這位被草稚柴舟坑慘了的獨眼上校。
原本因為草稚柴舟的原因,要把牢底坐穿的。
可是經過詳細調查后,教團最終確認,這位悲劇上校,也是被草稚柴舟利用后慘遭拋棄的棋子。
現在教團又是用人之際,再次啟用了他,準許他戴罪立功。
守護者軍團上將張斬,前去南美替換了毀滅者軍團的負責人楚新月回來。
為了迎接遠道而歸的戰士們,大秦政務院、大秦軍部等各級領導來了一百多人。
許悠然也混在軍部領導這群人中間,焦急而又忐忑的等待著。
護航戰斗機呼嘯而過,十幾架超大型運輸機開始下降,巨大的轟鳴聲響徹云霄。
九月的燕京秋高氣爽,晴朗無云的蔚藍天空,秋老虎正在顯示著最后的威能。
國慶節即將到來,許悠然的生日也即將到來。
攻占馬達加斯加的計劃,已經定在了國慶節當天,準備以此作為給全國人民的獻禮。
寒暑不侵的許悠然瞇起眼睛,看向正在緩緩降落的運輸機,鬢角微微滲出汗珠。
打打電話、發發視頻,還不覺得怎么樣。
一想到即將面對的盛況,許悠然心里慌得一批。
雖然不是第一次談戀愛,不過這么糾結的戀愛,讓這個名義上的當世第一人,感到無比的棘手。
大戰將至的陰云,壓抑的他呼吸急促、手足無措、嗓子發干
十幾架大型軍用運輸機,終于降落在跑道上。
大秦軍部歸來的戰士、教團前來支援的戰士,開始分批走出機艙。
許悠然神識一掃,很多、很多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探查范圍內。
出于軍事行動保密原則,這次到場的除了各級領導,就是相關部隊的接待人員。
沒有歡迎儀式,沒有軍禮樂隊,大秦的鐵血戰士們也不需要這些花里胡哨的安排。
曾經犧牲在南美的戰士們,能找回遺體的,早就送回了國內,找不到遺體的,也建起了衣冠冢。
大秦政務院陳天玄、軍部聶狂瀾、覺醒者評議會葉云滅等領導,全部到場。
既是歡迎回國的戰士們,也是歡迎前來支援的教團高手。
賓主盡歡、攜手同行,教團掛帥的是一位才二十多歲的絕美女子,這讓大秦的一眾領導有些詫異。
教團這次前來支援的戰士數量并不多,不過都是高端戰力。
領主級強者五人,四次覺醒者五十人,三次覺醒者五百人。
這些人除了領主級強者被安頓在垂釣臺國賓館,其余戰士都安頓在南郊軍事基地。
至于回國的大秦戰士們,則是返回各支部隊駐京辦事處。
許悠然混在軍部領導群里,笑得跟一朵花似的,親切友好的和教團幾名領主級強者打招呼。
掛帥的妮可羅賓和副手克洛克達爾都是老熟人,曾經還去亞馬遜叢林救援過許悠然。
再次相見,許悠然已經徹底治好了傷勢,恢復了精神小伙的本來面貌。
現在更是公認的當世第一人,實力強橫的一塌糊涂。
雖然軍銜還是少將,論資排輩他都絕對排不上號。
可是誰敢拿他當跟班小弟
看到大秦一眾國級領導,全部眾星捧月一般簇擁著他,就看得出來。
這小子搞不好就是下一屆大秦領袖,至少也是種子選手之一。
妮可羅賓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高貴從容,克洛克達爾卻收斂了招牌式的奸笑,一臉諂媚的笑容,褶子都能擠死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