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帕里斯在亂戰中,惶惶如喪家之犬,不用說偷襲希臘英雄或者許悠然,長弓早就丟到不知哪里去了。
這些特洛伊的英雄和戰士們,也都是死心眼,雖然人人不齒于帕里斯的為人,卻還是在拼命保護他。
到處都是刺向許悠然的長矛,到處都是閃爍著寒光的長劍,許悠然好似陷入了狂暴的攻勢海洋。
這種情況下想不受傷根本不可能,鋼鐵之軀加上被金系靈氣反復淬煉的肉身,讓他好像披上了一層天災級戰甲。
雖然還會偶爾被破開防御,可是在拔苗助長強悍的修復能力之下,傷口都在飛速的愈合。
舊傷未去,又添新傷,許悠然縱使再強橫,在這萬馬軍中,依然不斷受傷、渾身浴血。
可是他始終都是咬著帕里斯在追殺,希臘大軍還未登陸,阿伽門農等人雖然勇猛,此刻也徹底陷入了苦戰。
如果沒有希臘大軍登陸支援,這些人肯定要全部被圍殺在這里。
可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特洛伊這里一旦起火就意味著可以攻城了。
那幾處山頂燃放的篝火,就是在通知艦隊返航,順風順水的情況下,還有大量的五次覺醒者勇士劃槳,艦隊返航的速度極快。
“嗖”超品飛劍盤旋飛舞,“噗嗤”一位希臘英雄被刺穿了肩膀。
許悠然身形一閃,瞬移了一米的距離,堪堪躲過幾柄刺來的長矛。
“噗嗤”反手一劍送入那位英雄的后心。
血花飛濺中,用力一絞,橫向一切。
“噗”那位特洛伊英雄頓時被切成兩片,鮮血狂涌,散碎的內臟灑落一地。
“潘達羅斯”有人怒吼一聲,“呼”一根巨大的狼牙棒砸了下來。
“找死”許悠然一聲冷哼,身影鬼魅一般閃爍了一下。
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繞到了這位英雄的身側。
“唰”七苦無涯劍,點點寒芒揮灑了出去。
“喝”這位特洛伊的英雄也是個猛人,根本不理許悠然的長劍,放開無法攻擊到許悠然的狼牙棒,雙手一把抓向許悠然的面門。
他猛,許悠然更猛,這種千軍萬馬的大混戰中,最致命的往往不是敵人的高手,而是不知如何而來的冷槍。
所以許悠然不能退,除非放棄擊殺這位英雄。
可是這么好的機會,他哪里舍得放棄。
手中長劍去勢不變,斬妖劍意瞬間融入了劍光。
他知道對方的意圖,身穿天災級戰甲,哪怕被他刺上幾劍恐怕也不會致命。
許悠然要是被他在臉上抓一下,說不定就要頭破血流。
這是他自己的想法,以傷換傷的打法。
許悠然戰斗這么多年,最不怕的就是以傷換傷。
他不但沒有退卻,反而加速迎向了那雙利爪。
只是微微低了低頭,一個頭槌撞在了雙爪上。
“咔嚓”對方手骨碎裂的同時,也在許悠然頭上抓出幾道傷口。
“噗噗噗”利刃入肉的聲音響起,許悠然的長劍裹挾著斬妖劍意,穿過天災級戰甲,將這位英雄刺成了血葫蘆。
“啊”這位硬剛許
悠然的英雄,一聲慘嚎,聲音卻戛然而止。
“噗嗤”超品飛劍鬼魅一般出現在他身后,一劍將他的大好頭顱砍斷。
“嘭”斷頸處血泉狂噴而出,好似漫天綻放的血色煙花。
特洛伊英雄色雷斯,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