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許悠然自己清楚，他只是偽的大圓滿，并不是真正的大圓滿，不過他也沒必要去解釋這個事情。
讓虛空大帝知道，他這么閃亮的戰績是有來歷的，不再對他抱有疑心就行。
而且今天虛空大帝沒有殺他，那就說明，以后也肯定不會殺他，至少不會因為雙法同修的事情殺他，甚至還要幫他遮掩。
因為從知道這件事情開始，虛空大帝也是他的同謀了，等同于包庇罪。
星海神國不追究，那就沒什么問題，若是星海神國追究起來，他也難辭其咎，許悠然在虛空山的地位越高，他的風險越大。
說到底，部分天才雙法同修，也只是上層圈子里心照不宣的秘密，在法理上還是站不住腳的。
許悠然雙法同修的事情，對虛空大帝的沖擊確實很大，可影響卻也絕沒有許悠然想的那么嚴重，否則虛空大帝這么多年豈不是白混了？
沉默了片刻，虛空大帝再次開口問道：“你對太上的道，怎么看？”
“怎么看？”關于太上的道，暮雨跟許悠然聊起過一些，他也大致明白了一些事情，“我其實可以完成試煉，您說，該怎么看？”
關鍵時刻，他再次拋出了一枚重磅炸彈，不是為了炫耀自己的實力，而是要堅定虛空大帝的信心。
雖說現在官方公布，有十位頂級妖孽完成了試煉，登頂王座之塔，成為全宇宙最頂尖的天才。
可許悠然知道，至少天荒、天罡、摩羯三人是使用了通關令牌完成的試煉，不能算真的通關。
另外七人中，至少還有兩到三個人是跟自己一樣，在王座之塔中晉級了七次覺醒者才能完成的試煉。
這幾個人真的憑自己的實力去跟暮雨操練，許悠然感覺十有八九是沒法通過試煉的。
也就是說，他哪怕卡在第三百層，實力應該也能排進前十，何況他能通關卻沒有那樣去做。
他的真實戰力雖說不見得一定是第一，卻也絕不會是第十一。
“哦？”虛空大帝微微皺眉，這小子能通關，但是卻沒有選擇通關，這一點有些出乎虛空大帝的意料，“你不想要末日級試劑？”
“現在還不是時候，時機成熟的時候，我自然就有了。”許悠然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又伸手向上指了指，那意思是我上面有人。
至于虛空大帝理解為青鸞郡主，還是理解為太上，那就不關許悠然的事了。
既然已經選擇了坦白，許悠然也是豁出去了。
不裝了，我攤牌了……
其實虛空大帝問起末日級病毒試劑，指的是晉級七次覺醒者的機會。
可許悠然已經使用了末日級火系試劑，也不過才晉級到六次覺醒，怎么晉級到七次覺醒，他也是完全摸不著頭緒。
不過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吧，將來的事情，也許命運早已為他做好了安排。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其實也不想跟虛空大帝攤牌，可是現在攤牌也有一定好處，也算是他的一個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