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這股不知道叫什么的風又沒有了。
陸晨瑤這回不需要狐貍說,自己上去又扔下去一張靈符,成功的又引出了這股“龍卷風”。
如此反復幾次,陸晨瑤他們也不知道在堅持什么。
后來,天色漸晚。陸晨瑤轉頭問狐貍應該怎么辦。
狐貍心里罵著陸晨瑤這家伙是越來越懶了,是不是練劍練多了,把腦子給練壞了,就想起一句形容武夫的話: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狐貍想象著陸晨瑤一副女巨人的模樣,抖了抖身子……好可怕……。于是沒好氣地道:“我怎么知道?”
陸晨瑤幻滅的看著狐貍:“狐貍啊,你要多動動腦子啊。”
狐貍氣得想打陸晨瑤:“盡我動腦子了,你那腦子是擺著長花的啊!”
陸晨瑤:“……”狐貍這個老人家,就是脾氣不太好。
一人一狐正發愁拿這“龍卷風”怎么辦的時候。就看見自靠海村的方向,飛來了十幾個修士。
這些修士統一身著青衫,腰上系一條白腰帶,還都掛著玉佩。
陸晨瑤以她歷練多年的經驗,這應當是一個門派的弟子。
她一眼掃過,雖然距離還遠,還是憑多年動手的經驗,從行動、速度上看出一共來了五個金丹期修士,外帶十五個筑基期弟子。
看來人直奔“龍卷風”,陸晨瑤心下大定,對狐貍道:“狐貍啊,咱們都不用動腦子了。”
狐貍冷眉冷眼的看了一眼來人的方向:“還不一定呢”
陸晨瑤道:“什么不一定,我們就跟人家說清楚事情經過,咱們就該離開了。咱們倆這修為,操這么多心干嘛?”
狐貍:“……”當初是誰說要管這事兒的?
轉眼間,那一群宗門弟子就飛到了“龍卷風”面前。
令陸晨瑤奇怪的是“龍卷風”沒有如同上午追陸晨瑤他們那樣積極,根本就不理人家。陸晨瑤心里腹誹著它的欺軟怕硬,還是站起身,準備跟人家打招呼。
“道友,這妖獸是你們引來的嗎?”剛剛到這里的,領頭的金丹后期巔峰的一個男修問陸晨瑤。
陸晨瑤準備點頭,不過心里一轉,莫不是這些修士以為這“龍卷風”是自己從外海引過來興風作亂的就不好了。連忙拱手道:“前輩聽小修講來”然后把自己與“龍卷風”如何遇見如何交手的事情都說給人家聽了。
領頭的金丹修士點點頭,心里并沒有聯想到陸晨瑤如何讓這“龍卷風”追著跑,只以為陸晨瑤直接就被追上了這懸崖。他對陸晨瑤道:“這是我們南海發現的神風獸,足有七到八階的元嬰巔峰修為,所以小友還是早些離去,免得傷了法體。”
陸晨瑤可不笨,本來還想走的,不過聽見這個金丹修士趕自己走,本能的覺得不對勁。她轉頭和狐貍對視一眼,也看見狐貍意味深長的眼神,瞬間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于是她又轉頭對金丹修士道:“前輩,小修就是出來長見識的,今日得見眾位前輩收服八階妖獸,實在想要一觀,還請眾位前輩寬容。”
霎時,領頭的金丹修士邊上一個金丹后期的男修對陸晨瑤他們放出威壓,然后道:“哼,小輩不知天高地厚,趕緊速速離去!”
陸晨瑤挑眉,心道,什么時候連金丹期也喜歡以威壓逼人了?我不離去如何?
那個放出金丹期威壓嚇唬陸晨瑤的男修看見陸晨瑤不說話也不離開,就有些面色發沉,突然就揮出了一袖子。
金丹的人揮袖子可不是秦樓楚館的女子為了展示身姿的,他這一袖子足可以把一座凡間的房子給摧平。
陸晨瑤合計了一下,覺得也不是什么不可調和的矛盾,自己一屆劍修對于機緣也沒有什么渴望,何必非要與人過不去,于是就退了一步,說道:“眾位前輩,晚輩只是想一觀眾位風采,如今既然不便,那小修告辭。”
說罷,帶著狐貍往懸崖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