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瑩飛到地方,看著陸晨瑤含笑道:“怎么陸晨瑤你不認識我了?”
陸晨瑤強笑:“地王前輩說笑,你所為何來啊?”
長瑩依舊笑道:“我最近在他們明德宗做客,看見你鬧騰得歡,所以來看看。”
陸晨瑤:“呵呵,地王前輩說笑。”
長瑩看著陸晨瑤一直面無表情,并沒有見到她的歡愉,也不笑了:“你意思是認為,我會幫別人對付你?所以就這么對你的老朋友?”
陸晨瑤看著站在長瑩一邊的,明德掌門,心想著:你是人家搬來的救兵,不幫他們,難道樂意幫自己么?
陸晨瑤本來心情不好,可這時候也發現自己失禮了,于是調整情緒,恭敬的道:“地王前輩,我的確以為你來幫他們的,我數次被這個宗門,無故追殺,今日我要出這口惡氣!”
長瑩道:“成,我不管你們的閑事……”
明德掌門一聽,自己怎么請了個外援,原來是舊識,虧自己在這位叫長瑩的大能面前,還萬般詆毀陸晨瑤。
他這下倒是覺得有些臉紅,但是心里已經痛得他臉色煞白,所以這家伙如今臉色沒法兒看。
但是他自然也不能,眼看著陸晨瑤繼續毀他,明德宗萬代基業。所以他還是搶在陸晨瑤前面出聲了。
掌門通過這次與陸晨瑤交手,也知道人家陸晨瑤,已經容不得他們顧左右而言它了,他覺得自己不妨誠懇一點,跟陸晨瑤道個歉。
于是道:“陸道友,的確是我明德宗不對,但是還請你看著我輩修士不易,若是宗門倒了,這十萬的門人弟子,將失去依托的份上,饒恕我等一次。你放心我以后會嚴格約束門人,再不會找你的麻煩!”
陸晨瑤冷笑:“一柱香前,你可不是這個態度,不是還死活要留我在這里嗎?如今沒幫手了,就要求我可憐你們了。我就問你,你們把我追得上天入地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饒過了我?”
宗門臉色忽青忽紫,按下心里的痛恨和痛悔,沉了口氣,才穩住聲音道:“陸道友說得對,所以我宗門就因為貪心,得了這么個結果……陸道友,我求你了!”說罷,他一揖到底。
陸晨瑤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不說話。
最后她看掌門跪下給自己磕頭,趕忙擺手道:“你停下來,有事好好商量!”
其實,也就是這個明德掌門不了解陸晨瑤。連地王長瑩都知道,陸晨瑤根本就不是心狠手辣的人。所以這也是當初她選擇袖手旁觀的原因。
陸晨瑤看這掌門,終于舍得起來聽自己說話了,她冷聲道:“我其實不喜歡殺人,若不是你們咄咄逼人,不開山門,我早走了。如今要饒過你們宗門也容易,你得答應我的要求。如若不然,我給你留宗門的人,宗門我就給你全部炸平!”
掌門知道陸晨瑤說到做到,而且根本不容人辯解,所以忍著心疼,牙一咬,道:“陸道友放心,你有要求盡管提!”
陸晨瑤滿意的笑:“早這么知理,豈會有今日之災!”
掌門滿腔悲憤,無處宣泄,咬著牙沉聲道:“還請陸道友提要求。”
陸晨瑤與這個明德掌門,是相看兩厭,她也不欲多留,于是干脆的道:“自古欠債,不是命償就是用資財償還,我要你宗門的財寶,你可有異意?”
掌門睜大眼,驀地看入了陸晨瑤情緒起伏不大,卻含著無比冷漠的眼眸,一驚之下,把反駁之詞,硬生生咽了下去。
“如此倒是可以,還請陸道友稍等,我算過資財,再給你!”
陸晨瑤笑:“不必,我就在這藏珍樓,隨便挑點東西。”
掌門實在無法,他知道就算自己說不讓人家拿,這個陸晨瑤,很可能把他一個宗門都滅了。所以他壓下心頭一口老血,點頭道:“陸道友請便!”
陸晨瑤知道這位宗門不情愿,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的意見,實在不重要。
所以她沒再理會掌門,轉身對,一直在樂呵呵看戲的長瑩,報拳道:“地王前輩,你可要與我同去一觀,這中洲頂級宗門的藏珍樓?”
長瑩咂著嘴道:“我說陸晨瑤,你說你這么久,怎么還是這么叫我,顯得咱們不熟似的。而且你大庭廣眾,什么地王地王的叫,那不是暴露我的秘密嘛,你說你知不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