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拿著釀好的酒來到如意酒樓。
酒樓的掌柜正在柜臺后核對賬目,突然一抬頭看到霍青進來,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霍青!”掌柜怒氣沖沖地沖了出來,一把揪住霍青的衣服,眼中噴火般質問道,“你這是干的什么好事?!”
霍青被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一頭霧水,連忙掙脫開掌柜的手,皺眉問道:“掌柜的,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干什么了?”
掌柜氣得直跺腳,聲音幾乎吼了出來:“你還敢裝傻?!王小姐對你這么信任,結果呢?你轉頭就背叛王小姐!你這是要毀了我們的名聲啊!”
一聽這話,霍青整個人愣住了,臉上滿是疑惑:“掌柜的,您是不是搞錯了?什么背叛?”
掌柜冷笑一聲,眼神里滿是譏諷:“霍青,你裝得倒像!你們霍家賣的飛天杜康,包裝跟你釀造的一模一樣!要不是你賣的,難道天上掉下來的不成?”
霍青被掌柜的咄咄逼人弄得心頭火起,正要開口辯解,忽然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先別急,聽我說兩句。”
王嫣然從二樓緩步走下,眉頭微皺,臉上帶著幾分疲憊。
“嫣然小姐!”掌柜氣憤地指著霍青,聲音依然不滿,“這件事,他得給我們一個交代!霍家的行為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的生意,這全是因為他!”
王嫣然微微擺手,示意掌柜稍安勿躁,然后轉頭看向霍青,聲音柔和了幾分:“霍青,你告訴我,這件事情和你有沒有關系?”
霍青被問得一愣,立刻搖頭,語氣堅定:“我可以發誓,這事絕對跟我沒關系!”
王嫣然目光緊盯著霍青的眼睛,點了點頭,輕聲道:“我相信你。”
掌柜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情緒激動地說道:“王小姐,您怎么就信了他?!霍家的酒明擺著就是飛天杜康,連包裝都一模一樣!”
“而且霍青你每天讓我們酒樓只賣十壇,但你自家人打著飛天茅臺的名聲一次賣了幾百壇,這還不是背叛是什么?你說?”
“沒有我王家的大力宣傳和人脈,再加上我王家的招牌,這飛天茅臺怎么可能賣的那么好?你霍家占了這大便宜?現在還不認賬?”
王嫣然聽著掌柜的指責,眉頭越皺越緊,輕聲嘆了口氣:“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但現在不是亂下結論的時候。”
霍青皺著眉,正打算向王嫣然進一步解釋,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
幾個氣勢洶洶的男人闖了進來,為首的一個中年男子,滿臉怒火,手里還提著一個敞口的酒壇,酒氣四溢。
“王家酒樓的人,給我出來!你們賣的飛天杜康是什么玩意兒?這是坑老子的錢嗎?”中年男子怒氣沖沖地吼道,聲音在酒樓內回蕩,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酒樓掌柜本就一肚子火,見狀立刻迎了上去,板著臉問:“這位客官,您什么意思?”
“我們王家酒樓的飛天杜康每天限量十壇,質量有目共睹,您卻說是坑您?這話可不能亂講!”
那男子冷哼一聲,把酒壇重重放在柜臺上,酒液濺了幾滴出來,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味道。
他怒不可遏地說道:“這是飛天杜康?你們也配叫杜康酒?”
“我花了一千五百兩從霍家買的,結果難喝得要命,跟地溝水似的!我兄弟們喝了都吐了,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內一片嘩然,圍觀的客人紛紛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