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坦惶恐退出,剛好看到霍青蔥里面出來,他幾步趕了上去,憤憤問道:“霍公子,你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張老板,你的話讓我有所不解,我怎么就不地道了?”霍青知道張坦為何生氣,但他卻一點也不生氣。
“張某在大齊有四家大型的造紙作坊,向來都在供應皇家用動,另外各行省也是在我手里采購,
你現在倒好,將價錢降低了不說,還讓皇上嫌棄我的制品,你是成心跟我找不痛快嗎?”張坦就想仗勢欺人,每人二話可說。
“看你這話說的,我的造紙廠最大的股東是公主和四皇子,你若是覺得對你有影響,可以去找他們說理去,
說白了,我就是一個工程師,是負責研究這些制品的,至于業務上的事情,還是由公主做主。”霍青見狀,便將責任推得干干凈凈。
“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張坦也絕非等閑之輩,他手下養著一大批忠實的走狗。
張坦的叔叔張興海,當朝太尉,乃是三朝元老,當今皇后的親生父親。
不僅僅如此,張興海的一個侄子名叫張大成,目前也是朝臣大司農,主管農工商等領域,財大氣粗,富可敵國。
張大成的兒子張小兵是妥妥的富二代和官二代,他也正是公主眼里的那個一無是處的廢物,皇上逼著嫁的人。
霍青近段時間壓抑,今日總算輕松了一些,卻不料遇到張坦狗仗人勢,不由也是大怒:“張老板,我已經跟你說了,
此事跟我沒有多大的關系,你要是覺得憋屈你找公主或者四皇子理論,你找我起不到半點作用。”
“我看你是想推卸責任,若不是你在從中搗鬼,公主和四皇子也不會跟我對著干,今日不給你一點教訓,
你是不會收回性子了,別忘了,你只是霍家的庶出,在京都有一點點立足之地,也不知道沾了多大的面子。”
張坦隨便一招手,便有七八個隨從圍攏了過來。
因為這里已經到了宮外,張坦便是無所忌憚,修理個把人對于他來講,不過就是小菜一碟。
霍青看這架勢,便是哭笑不得:“張老板,你到底想怎么樣?”
“乖乖地退出,不要跟我搶生意,回到太行村老老實實釀酒,制糖,另外生產出的紙品從我商行出庫,
我也會給你一筆很豐厚的利潤,當然,這也是你唯一的選擇,你沒有其他的出路。”張坦深知霍青勝過了自己,便想將霍青搞垮。
“大白天,就別做夢了,有本事你自己生產啊?”霍青的拳頭也癢癢了,幾天的牢獄生活,他心里的怒火早想發泄。
張坦撇撇嘴,七八個人便將霍青團團圍住。
周圍的人,無一個敢發聲,張家的勢力在京都無人可敵,誰又敢去惹這個麻煩?
打還是不打?
霍青大腦在飛速的運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