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假嗔一聲:“早著呢,誰說了我一定要嫁給你哥?”
“答應嘛,我可喜歡你和嫣然姐了。”霍玲搖著公主的手臂,撒起了嬌。
不遠處,蘇菲雪轉身離去,留下了落寞的背影,霍青連忙道:“玲兒,別鬧了,先跟公主回去,我去工廠看看。”
“好吧!”霍玲沮喪答應。
霍青去了工廠,工廠那邊幾乎呈現一種半停滯狀態,原因是他們聽到了不好的消息,以為霍青和公主不能回到太行村。
見到了霍青,謠言不攻自破,只是他們并不知道,工廠不再屬于霍青和公主,已經被朝廷收回去。
霍青在此只是幫朝廷做事,類似于現代的打工者。
轉眼,兩天過去,廖凱毒性發作,長眠于青山書院,沒有人知道他是因為喝了皇上賜予的毒酒。
徐文凱心知肚明,但廖凱臨終時一再叮囑他不要說出來,以免再惹來殺身之禍,青山學院的興衰,只能靠他。
安家那邊,自然也不知道廖凱的死因,只因為是壽終正寢,參加完了廖凱的葬禮,才回到了京都。
葬禮上,皇上特意追封了廖凱國師的封號,便對安家進行了封賞。
令人奇怪的是,廖凱的葬禮,竟然沒有看到霍青的身影,霍家人的確到場了,有霍云峰,霍云,霍巖,唯獨少了一個霍青。
安春從一位大臣的嘴里,間接的知道了之前的事情,原來霍青闖宮救公主得罪了皇權,連同公主都貶為了庶民。
霍青即使是滿腹經綸,今后也不能參加科舉,從此想魚躍龍門,是難上加難。
安夫人死了爹爹,內心難過,還有一件心事未了,那便是爹爹生前為女兒安寧安排的親事。
霍青從此不能考取功名,也就是永遠只能是一個農民,安家也是與他結親,豈不是要引來他人的嘲笑。
等事情稍稍平靜后,安夫人與安春一起喝茶時,閑聊時便提到了此事:“老爺,你覺得寧兒的婚事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岳父臨終時就叮囑過我,無論如何也要將寧兒嫁給霍青,我不能違背了岳父的遺言。”
安春對岳丈很是敬重,已然是他為人處世的標準。
“你可知霍青得罪了皇權,以后再也不能博取功名,另外他已經跟王家結親,奴家擔心寧兒嫁了會受委屈。”
安夫人想到霍青未來的前途,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這事還得問問女兒的意見,畢竟關系到她的終身幸福,還有霍家被朝廷重用,安家若是退婚,未免會得罪霍家。”
安春在朝廷為官多年,深諳為官之道。
“要不去探探霍家的口風,再作定奪?”安夫人想早一些敲定此刻,不免很是心急。
“老爺,夫人,外面有霍將軍和霍夫人求見。”管家從外面進來,輕聲稟告。
安春瞅了安夫人一眼,嘆氣道:“怎么說著霍家,霍家人就上了門?”
“他們來得正好,借此探探口風,不如將此事早一點給了結。”安夫人得意的一笑:“管家,你將他們迎到客廳,我與老爺隨后就到。”
“也不知道霍家是何意?”安春始終眉頭緊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