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男子食性,又怎么會不納妾。
這話倒是問到人了,他是個紈绔,妻子不納妾娶回來做什么?
經過這么一次的面談,江慈菀大概知道這個華綺年是個東西小,腦子也小的蠢貨。
如此使用起來也方便。
“小姐,那個華世子就是個好色之人,您當真要嫁嗎?比如給老爺求求情,換一個吧。”
“晚棠,在這種情況下,父親的話能有什么用?他是聽祖母的還是聽我的?”
很顯然她嫁給華世子幫他們江國公府拉攏權勢,有助于他的仕途。
他怎么可能會不同意呢?
“再等等吧,總會有出路的。”
“對了,小姐,奴婢發現雪兒這些天總是鬼鬼祟祟的。”
雪兒是王氏的,自然要把她的行蹤告訴王氏。
所以每一次她們都會閉著雪兒。
“不用管她,暫時在暗中盯著她就行,還沒有到收拾她的時候。”
晚上,江慈菀特意留了阿燦守夜。
“阿燦,按計劃進行。”
阿燦看著手里的藥,換上江慈菀穿的衣服去了假山。
那藥是她讓阿燦在黑市買的,只需聞上一點,就能陷入幻覺,把眼前的任何人當成是他心中所想之人。
周霄既然不想要命,她就成全他。
不知過了多久,屋外響起了雷鳴聲,很快下起了磅礴大雨。
次日一早,江慈菀剛清醒過來,晚棠就急匆匆跑進來,說:“小姐,外頭好像出事了,聽說昨夜周世子貪多了酒,一早起來衣不蔽體地躺在假山邊上。”
“這會兒周世子還嘴上吵著說昨夜私會的人是您,老夫人她們叫您過去的。”
聽見這話,江慈菀激起一抹冷笑,那藥里加了使人動情的藥,周霄中了那藥,要是沒辦法緩解,就會徹底變成一個廢物。
來到前廳,江慈菀的余光就瞥見周霄臉色極差地坐在椅子上。
“祖母,母親,不知喚慈菀過來有何要事?”
江華錦知道昨夜周霄和她私會以后,眼下發狠的瞪著她,指著她怒罵:“你這個賤人,你還好意思說,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勾引姑父的事情。”
江慈菀一聽,眼淚汪汪地委屈道:“祖母,母親,慈菀不知姑姑在說什么,昨夜慈菀就待在自己的閨房哪里也沒去。”
昨夜她特意留了雪兒在外面守夜,阿燦則在屋里伺候。
阿燦會武功的事情她們并不知道,所以雪兒也算是證人。
“你….你胡說八道!”周霄臉色難看地說:“昨晚就是她約我到假山,勾引我的。夫人你要相信我。”
周霄都快慪氣死了,昨晚他分明與江慈菀在假山處纏綿,誰知道今夜一醒來,就衣不蔽體躺在地上。
一定是這個賤人想讓他出丑,既然如此,那他必定不會讓這個賤人茍活。
“你還狡辯,夫君手里可是有你這個賤人的手帕。”
說著,江華錦就拿出一塊手帕扔到地上,眾人一看確實是一塊手帕。
江老夫人臉色沉沉地看著那手帕:““慈菀,你該做何解釋?”
江慈菀紅著眼反駁道:“姑父說這手帕是我的,可有何證據?”
周霄臉鐵青的看著她:“就是你,還需要證據什么?”
昨夜他可是的的確確的感受到的。
江華錦看著剛成親的丈夫和自己的侄女鬼混在一塊,心里咽不下這口氣。
“她有沒有做這種事情,驗身就知道。”
若真是這個賤人做的,她必定饒不了她!</p>